若真有身孕,只管将养身子,孩儿我是认定了的。”
顿了顿,黄品语气变得凝重,特意叮嘱道:“你也少胡乱揣测我的心思,千万不能做什么傻事。”
这个年月不用去问,就能估摸出怎么打胎。
除了阳滋说得扎针灸,无外乎吃些毒性大的草药,或是直接上手以物理的方式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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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扎针灸看似最安全,可危害同样不小。
若是死胎能顺利排出来还好,要是不顺利就擎等着被妇科病折磨吧。
而且这种方法肯定也不是百分百的成功率。
如果没起到效果,终归还是要把孩子生下。
扯这个蛋没多大意义。
至于另外那两个方法,阳滋万分痛苦与遭罪不说,一尸两命的几率也极大。
真是最不好的结果,事情会闹得更大。
不过最主要的是,黄品心情复杂归复杂,孩子他是真准备认的。
管怎么说也是他的种,流着他的血液。
而且他又不是后世那样,为了几两碎银而奔波的打工狗。
完全能养得起孩子。
而阳滋这丫头主意贼正,必须得把话说清楚。
阳滋完全是强装出的无所谓,得到黄品毋庸置疑的答案后,心头立时一松。
俏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昂着头口不对心的对黄品道:“只是延了两日而已,未必就一定如玉姊姊说得那样有了身孕。
即便是真有了,我自己养着就是。
还能让孩儿饿了肚子受了委屈是怎么着。”
黄品哪能看不出阳滋所想,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不管有没有,现在都按有了去行事。
从现在开始,你与白玉一样,都要注意身子。”
白玉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扫,轻声接口道:“若是真有了身孕,为了避嫌怕是轻易不能相见。
到时即便消息传了出去,也不会让人轻易猜出孩儿是谁的。”
再次将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扫,白玉一挑秀眉,半调侃半认真道:“既然按有了身孕去打算。
心里有什么话抓紧说,不然就要等上将近一年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