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除了阎埠贵一个人之外,再无其他。
而再看到阎埠贵脸上的表情时,阎长青心中大惊,这阎埠贵不会是和媳妇离婚了吧!
想到这儿,阎长青看着阎埠贵的眼神也愈发古怪。
阎埠贵当然不知道阎长青现在是怎么想的。
随便找了个话头,岔开了话题,“长青,你今儿怎么有空来家里了?”
阎埠贵强打精神,看向阎长青。
“我是来给你们院儿的那个李阳,做装修来了……”
“李阳?你说的是后院儿那个?”阎埠贵惊得破了声,眼中全是愤恨。
而阎长青看到阎埠贵此时的表现时,脸上浮现出纳闷。
这怎么谈到那个李阳,这阎埠贵反应这么大。
难不成这李阳和阎埠贵的媳妇勾搭到了一起?
“这李阳……”阎埠贵没注意阎长青脸上的异色,咬牙切齿地将昨天钓鱼的时候,发生的那些事儿,全都告诉给面前自己这个远房表亲。
听到阎埠贵讲述完后,阎长青心底竟然还有些失落。
乡下对于男女之间的这些事儿,看得特别重要。
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不说十里八乡,但至少在自己这个村子里,脊梁骨得被戳烂了……
“长青侄子,你能答应帮我一个忙吗?”阎埠贵脸上闪过悲戚,紧紧地握着阎长青的手。
阎长青赶忙站了起来,“堂叔,你这是干什么,咱们都是亲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就行……”
阎埠贵伸手扶了扶鼻托,眼神中闪过浓浓的恶意,“长青,你放心,这事儿对你不是坏事儿,反而能让你多挣一笔。”
阎长青这个时候提起了兴趣,毕竟,钱啊,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