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漱漱忍不住鼓掌:“牛蛙鼠大夫,妙手回春啊!”
赫连胤脸色铁青:“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老鼠都抓起来,把太后扶到偏殿去休息!”
他也不是傻子,瞬间明白了乔如曼在装病。
前几天才刚被妃子欺骗过,今天又被母亲欺骗,他这个皇帝到底还有没有威信?退位让贤得了呗?
白隽罕见地弯了弯唇角,有些忍俊不禁。
她说的法子竟是这个。
夺笋,但有用。
乔如曼的脸色是一堆人里最难看的,受了惊吓,又愤怒又感到丢脸,要不是老姑姑扶着,她就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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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里怎会有这么多老鼠?还刚好掉到她的床上?
世上不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待她查到是谁干的,一定将他挫骨扬灰!
既然太后没事,白隽自然无罪释放。
又是夜晚。
谷漱漱推了侍寝,直奔太医院。
所有人都休息了,唯独他的屋子还点着灯,很显然是在等她。
“白隽小宝贝儿~老子来啦~”
谷漱漱进门的瞬间,立马川剧变脸,收起变态的笑容,恢复正经。
白隽坐在烛灯旁,清冷的面庞被映得微微泛红:“你不是生我的气了吗?为什么还要救我?你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吗?”
他后来细想,给太后投老鼠这种事太容易被查出来了。
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即便她是皇长子的生母,也会死得悄无声息啊。
“因为我爱你。”
谷漱漱霸道告白,随手碰熄一旁的烛灯,迫使白隽躺倒在桌面上。
月光温柔而清冽,他的墨发披散如瀑,似冰川融化倾泻大地。
“娘娘。”他的眸光闪动,“被发现,我们会死的。”
“会死么?”
谷漱漱扬唇一笑,与他十指相扣,“本宫不仅要这样,还要生你的孩子,让他做皇子,做公主。他们生病了,都要请你来诊治。”
赤鸡吗?
赤鸡就对了!
谷漱漱盯着面前如珠似玉的美人,俯身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