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吗?”小婉把埙给舒义时,叮嘱兄长一定要问云敬梧这句话。
“如果只是能让蓝樱平静下来,蓝樱为什么不给我,除非这只埙不仅能助她,也可能会害她。”蓝樱相信小婉姐姐绝对不会伤害自己,但却无法相信云敬梧,所以才会把埙给小婉姐姐。
想到这里,云敬梧心里生出一丝不畅快,他明明比舒小婉更先认识蓝樱,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坏人吗?
“的确如此。”
“我知道了,我不是一个坏人。”云敬梧有些心烦气躁地答道,因为蓝樱对他的不信任。
“你也不像好人呀!”舒义调侃一句,把一卷埙的乐谱教程给云敬梧,让他去后院自行练习,那里离自己的房间远,不会打扰到自己休息。舒义明日还要去莒地,交待了一些事后,便回了屋。
。。。
娴妃宫里。
西良郡主一早就来拜见了。对于这个母国来的儿媳妇,娴妃自是喜欢得紧,拉着她话了许久的家常。
可今日的郡主看上去愁容满面,对着娴妃娘娘几欲张口,又闭口无言。
娴妃看出来了,摒退了宫人,方问她有何事。
“娘娘,西良来人了,本是来助殿下的,可殿下。。。。”
西良郡主的欲言又止成功引起了娴妃的注意,“我儿可是有照顾不周到的地方?”
“他,他要杀了他们。”
“什么?”要知道,江酒目前最依赖的就是她娘家西良,他这是犯了什么疯,竟要杀自家人。
在娴妃的咄咄逼问下,西良郡主把西良人刺杀赵卷的事半真半假地描述了一番。最后还委屈地哭了,说殿下和赵卷在一起的时间比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还多,以至她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
为了区区一个幕僚得罪娘家人已是让娴妃生气,还为此影响子嗣,娴妃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当下便唤了步辇,去到二殿下府上。
有了娴妃的说道,江酒本想给赵卷一个交待的打算被阻止了。最后仅以一个认错不了了之。如果不是从他们身上搜出西良朝堂人独有的物件,他们或许会以一群江湖杀手打发江酒和赵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