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奎里尔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不错的接球,果然是前寻球手。”
奎里尔面带清爽的神情,这一投掷是对我失言的奎里尔式报复。我意识到,仅仅这一点就足以让我们之前的尴尬一笔勾销。
看似笨拙的他,身体协调性、力量和控制力都很不错,真该去打魁地奇,太可惜了。
我注视着手中的糖果,视线突然变得模糊,想起之前一直借用小天狼星的外形。
“这个样子更让人放松呢。”
奎里尔笑了。
“是啊。”
我也跟着笑了。
“那么,是什么事呢?”
“是关于罗恩·隆巴顿夫妇的事情。”
奎里尔在我提问后,立刻收起了笑容,变得严肃起来。
“明天早上,他们将移除根本的记忆。如果治疗成功……我认为会成功……很快,克劳奇的再审就会开始。”
他说完,露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今天是你上课的日子真好。因为我不知道如何与你联系……你平时都在哪里呢?”
奎里尔疑惑地看着我。
我以为在塞弗勒斯和卢平面前揭穿了蟾蜍的真实身份后,我的秘密会传遍所有同伴,但似乎并非如此。
“哈哈,原来如此,大家都很保密啊。”
我笑着说,奎里尔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面对这个能查出一切的麻烦家伙,能把我的身份隐藏到最后,感觉真不错。
“我之前一直在寄居,不过嘛……等我安定下来,可能会先回家一段时间。”
我把脑中浮现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等巴提的审判结束后,我就这么做。我的家肯定会在未来为凤凰社提供帮助。趁现在把环境整顿好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可以写封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