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里尔抬头看着我。
奎里尔每次都要询问许可的样子让我觉得好笑,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件事你最近不是在询问大家吗?你也在和彼得通信吧?每天都见面。”
我猜奎里尔一定是个很较真的人,和卢平交换信件的过程中,可能就迷上了写信这件事。
“……你真知道得很清楚。”
奎里尔撅起嘴,似乎有些不满。
我并不是故意揶揄他,但想想也觉得有些抱歉。我又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一张便条。
“我家有避鸟咒,如果要寄信就寄到这里。”
我把写着P.O.BOX的便条递给奎里尔,他的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这种反应实在是太符合预期了。
“你们有私信箱吗?”
奎里尔问道。
我点了点头,奎里尔的表情愈加兴奋。像他这样的人,居然能对一个麻瓜的私信箱号码如此兴奋,真是独一无二。
“你对我来说,真是个恩人,所以写封信没问题。”
“我?为什么?”
我说完,奎里尔显得有些困惑,歪着头。
“谁知道呢,这个问题。”
我故作轻松地回答。
心里有些害羞,而且我觉得奎里尔总有一天会自己明白的。
“斯莱特林那边,确实是这样。”
当奎里尔意识到我不打算回答他的问话时,便无奈地嘀咕了一句。
我和奎里尔道别后,立刻朝圣曼戈医院赶去。我的人形还能维持几分钟。压抑着焦虑的心情,我推开了隆巴顿夫妇病房的门。
两人躺在床上,但脸色比我在圣诞假期探望时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