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秉手上一顿,旋即不着痕迹地将手中地图合上,二人在屋内大眼瞪小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氛围。
片刻过后。
“哦!”
马秉先发制人,问罪道:“在下等将军近半个时辰,闲着无事,恰巧看到此图,观摩一下我大汉的大好河山。”
“不知将军何故派遣士卒在城门口抓我?"马秉宛如好像没有那回事一样走向陆逊。
“额……”
陆逊一愣,没料到马秉如此厚脸皮,随后他请马秉入座,亲自为他斟茶:“呵呵,是季常路过此地时特意嘱托。”
马秉微微颔首接过茶杯,“家父说了什么?”
“他说:‘贤侄近日可能途经秭归’,特意又给我了一幅你的画像,让我派兵捉拿。”
“我本没有答应,但子瑜开口,我与他私交甚笃,自然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所以……”陆逊笑呵呵地抿了口茶。
马秉:“……”
“陆将军,家父还说了什么?”
“呵呵,贤侄,倒也不必称呼我为将军,过于生分了,我虚长季常几岁,你唤我伯伯就好。”陆逊放下手中茶杯,笑道:
“你父亲嘱托我,若是捉到你,就亲自派兵遣返回川中。”
陆逊说到“派兵”二字特意咬了重音,他微笑着观察着马秉的面色。
“呼~,那陆伯伯准备如何?”马秉面无表情地啜饮一口茶,将皮球踢给陆逊。
“呵呵,”陆逊摇了摇头,没有接过话茬,动手又为二人添了新茶,“我倒是对贤侄为何要偷跑到江东比较好奇。”
“若为未曾记错,贤侄是拜了君侯为师,不在君侯身边学习兵法韬略,倒是……”陆逊将话题再引回马秉身上。
“不知君侯近来身体如何?”陆逊似关切问道。
我C(一种草本植物)
老狐狸,真难缠!
“我师父日啖彘肩三斤,能开三石强弓,兴起之时还能亲自舞刀,传我刀法!”马秉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