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无伤的这些话令刘季心里舒畅了许多,他点点头,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任傲,想起了这个曾帮了自己很大忙的好兄弟,便询问道,“任兄弟,汝觉得如何?”
任傲看向外面道,“何不询问一下良公,他多有谋略。”
刘季这次发现军帐内没有张良,他一拍脑袋,“吾居然忘了,子房昨夜身体不适,快,快去派人将其请来。”
等到张良一进军营中便惊诧道,“何人主张此刻攻丰?”
樊哙捋捋胡子道,“哙主张沛公此刻进攻丰邑,良公子若是怕死可不用随军征战,只需待在军帐内即可。”
刘季见樊哙言语不当,恐张良心中不快,即刻训斥道,“樊哙,怎能如何和子房言语,快向子房赔罪。”
张良急忙道,“沛公严重了,樊将军忧虑沛公,欲早日攻丰情有可原。”
樊哙亦觉得方才有些冲动,向张良赔罪,“良公子莫怪,俺是一个屠狗的,言语粗鄙。”
张良的注意力自然不是在樊哙身上,他不希望沛公被此刻的胜利冲昏头脑,砀县大破秦司马军,如今又拿下下邑,已经滋生了骄兵之心,且他亦派人去打探丰邑的情况。
张良劝刘季道,“沛公虽然兵力上已经远超雍齿,但还不是其三倍的力量,可战,可围,但攻城力量依旧显得不够,且那雍齿是位善守城之将。”
此刻的曹参虽然不主张攻丰邑,但听闻张良的意思没三倍的兵力不足以拿下雍齿,他有些不服道,“雍齿,吾有所了解,有勇但谋不足,不至于一万兵力还拿不下丰邑。”
曹参一直没有表态,刘季其实内心是非常渴望即可攻城的,只是他目前比较倚重的三位虎将之首曹参没有明确的态度,为此刘季的内心还没有完全定下来。
此刻见曹参亦是可攻的态度,他觉得这次兵力确实可以了,不太相信一万多的兵马还拿不下丰邑,便对张良道,“如今兵力今非昔比,且将领多有请战,不如放手一搏,子房意下如何?”
张良摇摇头,依旧是自己那那个态度,“不可,此时时机并不成熟,且天时亦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