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涓疑惑道,“城门为何无故而开,可要上前一探究竟。”
樊哙粗中带细,道,“恐有诈,需小心,汝二人在此等候,吾去去就回。”
樊哙缓辔,战马慢慢靠近城门,大喊,“沛公之将,前来借道。”
未有回应,静悄悄,樊哙惊疑,轻拍马腹,再次向前百步。
后面的奚涓、傅宽见城门内大有文章,恐樊哙遭遇不测,紧握兵器纵马跟上。
樊哙食不准城门内是否有伏兵,是否有冷箭,心中忐忑,不知是否再前进,忽听身后有马蹄声知奚涓、傅宽跟上当下底气十足,由壮着胆子纵马入门内。
进入城门,樊哙大吃一惊,差点没从战马上跌落,他看到这城门两侧有两个小卒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就算樊哙久经沙场,亦被此怪诞场景吓出一身冷汗。
樊哙怒道,“为何敞开大门,又不见出来迎接?”
这两名小卒皆指向一个方向,齐声道,“监门吏未让言。”
顺着此两名所指方向,樊哙看到一灰发老者摇摇晃晃在街巷中走着。这老者身影虽然摇摇晃晃,然步步生根,散乱之中带有稳健,即便有大风吹来,老者似乎可以屹立不倒。
灰发老者一边走,嘴里一边念叨,“世人皆谓狂生,吾道世人狂生。”
声音虽小,却在街巷中久久弥散不去,似如灰发老者此刻郁闷之情难以消散一样。
樊哙只凭一眼便知这灰发老者不凡,忽有一阵风吹来,夹杂着那老者特殊的气味飘来,凭借对气味的敏感与经验,樊哙微微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