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面子的樊哙昂声道,“然也,赵孙子赶出城,定将其脑袋砍下来蹴鞠。”
刘季道,“分兵迎吕将军,秦军必生疑,若以有利可图出兵,设伏兵击之。”
言至此,刘季道周勃和傅宽道,“汝二将引兵至白马扫除障碍,迎吕将军南下。”
周勃和傅宽领命立刻出帐,“诺!”
刘季道,“其余诸将随吾监视赵贲,防曲遇军来袭。”
诸军吏皆知西进的第一道关卡除赵贲便是现驻扎在曲遇的杨熊军。刘季更是敏锐的觉察到久攻开封不下,若再分兵北上,杨熊军定会按耐不住。
如何化解潜在的危机,刘季与诸军吏自夜晚开始直至月明星系,再到天空微白众人这才休息。
天空微白,冷气冰凉如丝悄无声息钻入人体内,城上的赵贲忍不住打一个寒颤,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深怕这一声在寂静的夜里传至深远的地方,更怕在攻城的刘季等人听到。
县尉战死让赵贲心中第一次对刘季军产生恐惧,第一次正视他口中的“贼军”,绝非乌合之众。
一败再败,身边战将一个个被斩,赵贲即心生恐惧,又愤怒异常。曾经傲视山东六国的秦军为何会败给贼寇。
可转念一想,赵贲觉得这不是普通贼寇,乃楚复国后建立的一支楚军。
赵贲对身旁的百夫长道,“当真看到一支军绕行向北而去?”
百夫长点头,“末将亲眼所见,中途为掩人耳目撤掉旗帜,恰好被吾瞧见,若非月明险些逃过耳目。”
赵贲疑惑,“为何分兵?莫非是去办救兵?不怕吾引兵攻击?”
赵贲的三连问亦是百夫长心中疑云,据百夫长了解开封之郊并未有反贼之旗,究竟去向何处,是不是有诈。
赵贲现在失去往日的睿智果敢,有些犹豫,“其中是否有诈?”
言毕,赵贲看百夫长的眼神中有一丝疑惑,百夫长很生气,“莫非将军怀疑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