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和傅家哥哥打了一架!”郭镇也受他爹的影响,张嘴闭嘴就是黑话:
“听说昨儿个两个人打的可狠了,束发冠都给打丢了,衣服也撕成布条条儿了,要不是最后平叔叔拦住了,两个人都得光屁股!”
“嗯?傅让?”这会儿出恭的时间已经过了,远远的看着刘三吾已经往门口走了过来,朱雄英就扭头端坐好,不过心里还在狐疑:“因为啥呀,昨儿个不是好好的吗?”
......
大内,侍卫房。
李景隆一只胳膊上还绑着吊带,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不停的想着办法。
他愁坏了:
昨儿个跟傅让干了一仗,弄了个鼻青脸肿,看着惨不忍睹。
搞成这副样子,家他是不敢回去了,这副德行兹要是回家就得全露馅儿,他爹问他怎么弄成这副德行,他怎么说?
说我偷你的酒丢了,但是我找到了贼,和贼干了一仗?
“不成”李景隆摇了摇头:“要不编个瞎话?”想到这,李景隆打了个寒颤,他不敢:毕竟他爹连几十万的兵都带了,还当过大都督府的都督。
说瞎话在他爹面前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一眼就被看透了。
再者说,堂堂曹国公嫡长子挨揍了,没有个体面的说法根本说不过去。
学堂他也去不了,这副样子去学堂...
那就不是叫李景隆了,李丢人?李现眼?这个诨号都能随着就藩的藩王传遍整个大明!
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一个办法,噗通一声瘫到椅子上:“要了亲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