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这会愁的大把大把掉头发。
“嘎吱”一声,傅让推门走了进来,他的模样比李景隆好不了多少,也是两眼乌青,一张脸肿了一圈,和之前的英俊判若两人,不过好一些的就是他手上没有吊带。
“嘿嘿”傅让蹑手蹑脚的推开门,怀里抱着一坛子酒,进门之后咧着嘴一笑,打了个招呼:
“九江,忙着呐?”
昨儿个动手之后他也很后悔:都是勋贵子弟,都在宫里当差,平常的关系也不错。
再者说毕竟是自己偷了人家的酒,理亏在先。
骂两句能咋地,又长不到身上,自己作为兄长,也得有个兄长的样子。
想了想他就趁着今儿个不当值的空当,想着给李景隆道个歉:大家都是爷们,还能有隔夜仇喽?
李景隆一看是他,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说道:
“傅让,爷让你坑坏了,家也回不去,学堂也去不了”
“嘿嘿”傅让又是讪笑两声:
“昨儿个的事儿对不住,算是哥哥错了,你大人大量...大人大量...嘿嘿”
“这不,专门给你赔罪来了!”
说着一拍怀里的酒坛子:
“瞅瞅,二十年的状元红!连皇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