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自顾自的走到桌前,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喝了个酣畅淋漓。
“痛快!”徐允恭一抹嘴,坐在椅子上面带微笑,觉得犹自无法释放心中的喜悦,又站起身伸手摘下床边挂着的宝刀。
“哈!”
吐气运劲‘沧啷’的一声,直接把面前的桌子斩成了两半。
风水的说法,卧房要讲究一个藏风纳气,所以这些迷信的大户人家的卧房都不会太大,桌子自然也不大。
大漠狂沙的一刀,砍去了他所有的疾病。
徐允恭这强硬的一刀让徐俏儿两眼放光,不过徐允恭却没有关注她的意思。
伸手用指肚儿试了试刀刃,对这把吹毛断发的宝刀自觉十分满意,抬头看着徐膺绪一脸的笑意:
“谢天谢地...”
“真是祖宗保佑啊...”
“去祠堂!现在去祠堂!马上去祠堂!跑着去祠堂!”
“为兄要给列祖列宗上柱香...呵呵呵”
简单的洗了把脸,当先的走出了卧房,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目光不善的看着徐俏儿:
“还有你!”
“这回殿下驾临,你要是再敢给我撕着嘴憨吃,你看老子不擂死你!”
“爹~!”徐俏儿撇了眼徐膺绪,有些嗔怪的跺着脚:
“不是说好不提这茬儿了嘛....”
徐允恭看着因为伺候他而一脸憔悴的徐俏儿却丝毫没有感动。
“你还好意思说你!”徐允恭紧紧皱着眉头,伸出手指头点了点徐俏儿:
“要不是你在宫里办的那点儿腌臜事儿,你爹我至于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跟你爷爷写信吗?”
徐允恭指了指门外,又摇了摇头走出了门外。
他的病好了,风卷残云的痊愈,恰如他风卷残云的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