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晴回到前院的时候,看到陈建军和兔子还有陆行洲三个人,站在门卫室外面抽烟。
看到她时,三个人全都看了过来。
沈向晴没叫陆行洲,自己一个人进了厂房里。
陈建军眯着眸子道:“洲哥,上午她有没有勾引你?”
兔子冷哼道:“一肚子花花肠子的女人,她能不勾引洲哥?反正我不信!”
陆行洲吐出一阵烟雾,隔着氤氲的烟雾答非所问:“你们说这一个人写的字,能不能从像虫子爬的一样难看,突然变得格外好看?”
上午裁纸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了沈向晴刻在蜡纸上的字,一笔一画,工工整整的小楷,看着遒劲有力,漂亮整齐。
如果以前他没见过沈向晴的字,那就罢了。
可他偏偏见过。
说跟虫子爬的似的那么难看,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可现在沈向晴写的字,却完全像是变了个人。
陈建军夹着香烟的手顿了一下:“洲哥,你说的不会是沈向晴吧?”
陆行洲垂眸弹了弹烟灰:“除了她还能有谁?”
“不可能吧? 如果写的字像你说的变化这么大,怎么也得练了好长时间才行。难道这个女人偷偷跑去练字了?”
兔子说完又否定了自己的话:“绝对不可能!就她那个脾气,不可能有那样的耐心。”
陈建军赞同他这个观点:“兔子说的对,以那个女人的性格,不可能有那种耐心。洲哥,那你刚才的意思是……她现在写了一手好字?”
“你们看了都不会相信是她写的。而且你们没发现她的性格也变了吗?今天上午我跟她一起裁纸,她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
兔子赶紧提醒他:“洲哥,你可别上当!这女人一肚子坏心眼。现在性格变的比以前好,那肯定也是因为自己现在过的太惨了。”
“洲哥,沈向晴要是能变成好人,我直接吃屎给你们看。就她那种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的人能变好,打死我都不会相信的!你可得稳住了,千万别上当!”
陈建军跟兔子的看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