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与你无关,是罗前辈说那女子将来可能会成为德甫的如夫人,德甫一向怜香惜玉,我要是不帮他救美人,难保他将来不埋怨我!”邱维屏无奈地摇摇头。
“那这么说我错怪你了?”杜延年笑道。
“你呀,就是对德甫成见太深了!我一直想帮你俩弥合,可没一个领情的,最后倒显得我里外不是人了!”邱维屏显然有些伤心了。
“好了好了,这次是愚兄错了!我自罚一杯!”杜延年赔笑道。
“三杯!”
杜延年笑着连干了三杯,放下杯子意味深长道:“邦士,今后你不用为难了!”
“啊?什么意思?”
杜延年一指范夷吾道:“他想让我助那位公子登上大宝,我答应了!”
邱维屏刚举起的竹箸“啪”地一声又掉落在桌子上了,半晌之后才确定杜延年不是开玩笑:“你,决定了?”
“嗯。”杜延年认真地点了点头。
邱维屏举起酒杯:“鹤寿兄,我敬你!下次德甫要是再说你小心眼儿我一定替你揍他!”
“你打不过他!”
邱维屏:呃......只是表个态而已,不必当真吧?
酒足饭饱之后,杜延年让管事给范夷吾安排住处,并亲自送邱维屏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