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博,征伐扶余已成定局,朕给你一道手谕,你这几日便去与户部交接一下,将济沧军的军饷领了,顺便再将东北军区的军饷粮草装船,就以送军饷粮草的名义去易州。还需要什么军械都可以去兵部要,公文找你老丈人给你出。”
“是!陛下,您上次说的水师陆战队的事臣也考虑过了,臣请求从京营中抽调些水性好的士兵作为建队基础。”
“可以,自己找你姐夫商量去!”
“谢陛下!那臣何时动身?”
“争取五日内就出发,届时也不必来陛辞,毕竟你此次北上的名义是运物资,不是作战,没必要陛辞。另外,朕给你一道便宜行事的旨意,到了易州,你可以自行决定济沧军的进军事宜,不必事事受制于盛钧。”
“臣遵旨!”
战争前的准备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韩炎那边也很快传来了好消息。
这一日,祁翀正在御书房看奏折。第一封是陈怀礼的乞骸骨折,他前日朝上虚惊一场,回府之后便真的病了,一半是吓的,一半也是气的。
自那日之后,陈家苛待媳妇的名声算是传了出去,尤其是韩氏手里那把御赐宝刀,更像是对陈家的羞辱一般,令陈怀礼如鲠在喉,却又吐不出来。郁闷之下,他心灰意冷,对于官位再无恋栈之意,在与堂弟陈怀哲一番恳谈之后,索性便乞骸骨了。
照例,这种重臣请辞,皇帝都要挽留一两次以示恩遇,祁翀也不例外,驳回所请,又安慰一番,允其好生将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