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将明宣侯妥善送回侯府。”萧令宜嘱咐道。
而后又挥了挥手,朝宫宴上其余人道,“都散了吧。”
……
祁鹤安被送回侯府没过多久,宫中的太医便到了,是祁鹤安认识的姜太医。
匆匆赶来的祁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得知原委后想责骂他,却见他受伤不忍心。
祁鹤安解决了此事,内心舒畅,嘴角一直勾着笑。
祁莲骂他,“你脑子被打坏了是不是?皮开肉绽了还笑?”
姜太医写好方子,宽慰祁莲,“夫人不必忧心,禁军下手有数,且侯爷年少从军身体强健,这点伤对他而言不过小伤,过不了几天便能愈合下床了。”
祁莲这才稍稍放心。
啰嗦叮嘱了一大堆后被丫鬟扶着离开。
一出门,她脸上便布满愁云。
“行不伦之事,必是要遭报应的……鹤安屡屡受伤,便印证了这一点,这可如何是好,孽根深种呀……”
说着竟闷咳了起来。
丫鬟连忙替她轻抚后背,“奴婢看侯爷很好,倒是夫人您,日日这样忧心,瞧瞧这身子骨坏成什么样了?”
祁莲平复了咳嗽,摇摇头没有接话。
这几日,祁鹤安行动不便自然不能做梁上君子,老老实实在侯府养了几天伤。
萧令宜虽然担心他,但碍于夏朝不方便公然探视,只能从每日去一趟的姜太医口中得知他无恙。
她已修书一封派人送往夏朝。
身为皇帝,即便新皇疼爱妹妹,也要比三皇子考虑得更多。
这个她并不很担心。
祁鹤安平日里经常不见踪影,这次受伤了,反倒在侯府待得久了。
祁莲日日亲自照顾他,端饭喂药都不假手于人。
姐弟两人难得有如此温馨的时光,彼此都很明智地没有提朝会上赐婚一事。
这般平静的日子过了三天,朝阳公主再次到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