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要告发祁公公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祁祺:………………
……
第二天早饭后,九皇子光明正大带了祁祺和一个护卫出来,没有易容。
马车行驶了一阵,期间换了两次车隐藏行踪,最后到了一间装饰着彩带的建筑,建筑上书几个大字“舞悦楼”。
祁祺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这这这这……青楼!!!!!”
夭寿了!皇宫果然是个大染缸,九皇子这枝小白花终于还是染成了小黄花了!平日里不见他对男女之事感兴趣,原来是在宫里放不开啊!瞧瞧这才出来多久,都学坏了!
他还是个孩子啊!
祁祺震惊的目光被九皇子瞧了个正着,一眼看出他心里想的什么,脸色一下子就复杂了起来,手中折扇一收,敲在祁祺脑袋上:“住脑!你在想些什么东西?”
祁祺也复杂道:“那您想些什么东西?”
九皇子:“呵,你自己知道,你竟然怎么想本殿下?”
祁祺更复杂了:“你不知道的话肯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可是你知道了,就证明你知道……”
九皇子:“……本殿下才没你想的那么龌龊!今日也是第一次来!”
祁祺:“好吧我相信你……”
九皇子:“……”
这舞悦楼祁祺也略有耳闻,名声挺大,前些日的花魁现在还留在避暑山庄……马车没停,到门口时车夫往里使了影子,然后就直直架着车进了里面,又直接绕路,到了后院,这里也早停了不同的马车。
九皇子拿出两个银色面具,递了个给祁祺,应该是为了方便喝花酒?这面具只遮了上半张脸,露出一点鼻头和嘴唇。
祁祺和九皇子下了车,一个身着红粉衣服的女子就迎了上来,娉娉袅袅行了个礼:“两位贵人可是第一次来参加咱们舞悦楼的花魁节?可需要人带路?贵人唤奴家巧儿便是。”
花魁节?
祁祺没忍住道:“不是已有花魁了吗?”
那巧儿一眼瞧出这是两位年纪不大的少年,掩了唇笑道:“贵人有所不知呢,舞悦楼花魁从来只在楼中献舞,若是被被人聘去了,或是出了楼,那便不再是花魁了,要新选出一位来。”
……原来如此。
九皇子似是不耐放在门口久站,折扇又一扇,再开口,声音多了故意掩盖的沙哑:“带路,前几日预定的天字三号。”
巧儿脸上立马笑意盈盈,妩媚眸子一撩,走在前头带路:“贵人里边请~”
祁祺未开口疑问,九皇子就凑了他耳边轻声道:“这天字号房只接有钱有权之人,嘴上记得把门儿。”
祁祺心道或许人家也能猜出来呢?这可是传说中有情报楼之称呼的地方吼。
“我才不会乱讲话。”
九皇子:“要叫少爷。”
祁祺道:“少爷。”
这地方不愧名气大,装修一绝,比不得避暑山庄,却也差不了多少,还更新奇别致,天字房在最上一层,两人进的是天三号,边上路过的门都紧紧关闭,楼是环绕式的,中间镂空,底下设了华丽的舞台。
到处是朦胧彩纱装饰,很有些梦幻美感,还燃着股淡淡的靡靡之香,可以想象这里到了晚上又是何等景色。
女子娇俏或柔媚的声音不时从不知名方向传来,巧儿边走边介绍,说这一次舞悦楼的主题名为“梦中仙”,所以楼里的装饰是这样的。
这营销手段还是很牛的。
等坐下后,巧儿又介绍了比赛要晚上八点才开始,要不要先喊两个姑娘来陪。
九皇子挥手:“不用。”
又给了锭金子,巧儿乐呵呵出去了。
祁祺还未说,九皇子又道:“最低消费是一日百两,再低,就只能去地字房,视野不好,听不到消息。”
祁祺:“我也没问……”
九皇子愣了一下:“那你这些日子怎么这么节省?还告诉小厨房开源节流。”
祁祺作为二等公公,不管内务也不管外面,又不能啥也不干,就管了九皇子小厨房的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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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祺:……这不是看你养兵养的快没钱了吗!
“完全没有这回事,该省省该花花嘛!为了探听情报,花点银子这完全不是事儿!”
九皇子瞧他一眼,没说话。
既然是晚上八点天黑了才开始,祁祺开始有点兴奋激动:“殿下,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吗?”
“什么行动?”
祁祺暗示:“查那个那个啊?”
九皇子扒拉开颜色暧昧的轻纱,往新换的床上一躺,翘着二郎腿:“晚上才开始。”
祁祺:“啊?那咱们来这么早干嘛?”
九皇子又拍了拍床边:“占位置。”
祁祺无语的做到床边拿起扇子给他扇风:“那我需要做什么呢?”
九皇子拉着祁祺的手躺下:“不需要做什么,带你来玩的,好好看舞就行。”
“纯看?”
“不然你以为?”
祁祺又想起两个新宫女那事儿:“霜月和绿柳那事儿怎么说啊,这几日你白日里不在,她们便和我,冬梅姑姑打听,要进内院儿里伺候。”
九皇子道:“提这事儿干什么,烦。”
祁祺思索片刻:“这事儿我不敢做主,您回头自个儿回了娘娘吧,说自个身子还没好全也行。”
“母后逼你了?”
这个倒是没有,皇后虽然急,也没有硬让儿子那啥,只是小年轻的,对这事儿一点想法都没有,就很可怕,皇后是怀疑儿子以后也像现在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