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个酒楼老板,肯定搞不来试题,跟你一起狼狈为奸的还有谁?要是敢撒谎糊弄朕,哼!”
厉声威胁着,秦钰递给安福一个眼神。
后者明意,恐怖阴笑。
“陛下特让咱家练习了这凌迟的刀法,现在九九八十一刀之后,人也不会死呢!”
郑伯伦闻言满脸煞白,连连扣头,“是翁少爷,翁大学士的长子翁德利,是他给了小人的试题,让小人去借机兜售。”
“所得利润三七分成,我三他七。要是不同意的话,就威胁小人,要在朝中使力让伯伦楼关停呢!”
“伯伦楼乃是小人大半生之心血,实在不忍,这才迫于淫威只能答应下来。”
秦钰对于郑伯伦的坦诚十分满意,嘴中嘟囔一声。
“翁德利?”
随即看向了旁边的翁同和。
“翁大学士,这可是你家大公子!”
后者脑袋也是嗡嗡作响,只觉不可思议。
震惊片刻之后,连忙给出回应。
“陛下,微臣对此事完全不知情啊!”
“那你说朕现在抓是不抓。”
“我家那犬子平日唯唯诺诺,胆小怕事,怎么有胆子做这种事儿,微臣自信犬子是被人诬陷的!”
“好!朱肥,立刻把那翁德利抓来,朕要亲自审问。”
朱肥办事仍旧是那么雷厉风行,仅仅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翁德利便被按倒在了秦钰面前。
“陛下,末将去拿他的时候,这家伙还在赌场赌博呢,输得眼睛都红了!”
“什么?德利,你竟然还赌博!”
翁同和大惊失色,显然,这老者对自己儿子的真实嘴脸完全不甚知晓。
看着旁边跪着的郑伯伦,翁德利知道大事不妙,却看着父亲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家儿子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胆大妄为的举动后,他把心一沉,竟然是连声否认。
“这狗东西满嘴血口喷人,陛下,您要明察秋毫啊,小人冤枉,绝不是小人干的!”
翁同和同样在旁边连声帮衬,做出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