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胆小,陛下,老臣胆敢以名誉担保,此事绝非是他所做。”
秦钰暗笑,这翁德利藏得还是真深。
一脸无辜的矢口否认,就觉得朕会相信了?
做梦!
最知真相如何的秦钰看向郑伯伦,“你说,此事究竟和翁家大少爷有没有关系?”
“有!就是他胁迫小人干的!”
“郑伯伦我草你妈!”
翁德利气得吹胡子瞪眼,直接上前就踹倒了郑伯伦。
“放肆!”皇帝猛一拍案,“朕还在这儿坐着呢!”
“你说你跟此事没关系,可是郑伯伦却一口咬定是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朱肥,锦衣卫断案,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后者被问到,冷笑一声,“此刻的情况应该严刑逼供,毕竟人证物证俱在!”
旁边的翁同和哑口无言,毕竟一切都是按照规矩办事。
“好!”秦钰朗声吩咐道:“那就按照你们锦衣卫的方式去办!”
“是!”
很快,翁同和便是被按倒下去,偌大的廷杖不断挥舞,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实际上,后者也知道事情闹到了这个份儿上,根本掩盖不了了,这般生挨,只是白白受那皮肉之苦。
不如切实召来,有老爹在旁求情,兴许还能保住条命。
“别打了,别打了!小人都招了!”
朱肥立刻摆手停下,看向了皇帝。
可秦钰只觉这是个报复的大好机会,轻轻点头。
“朱肥,你看朕干嘛?朕不是让你按照锦衣卫的程序去办吗?程序没走完,他招什么招!”
闻言,翁德利气的是要吐血,但好像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