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繁一个人尴尬的喝着闷酒之际,周同从楼下回到了隔间内。
他一看见周同回来好像一下子就恢复了神采,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没办法刚才只剩他跟拓跋那热两人坐在桌上的时候,对方的目光竟然让他一直有一种压迫感,而且就像被一头老虎盯着一样,全身的肌肉不自觉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十分的不自在。
现在周同一回来,这种感觉登时就没有了,宋繁,哦不对,应该是那位齐大哥,当即就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冲着周同咧嘴笑着,问道:“兄弟,你怎么去了这般的久。”
周同陪着笑给他赔罪:“宋大哥见谅,许是一路上赶路吃惯了粗饼,这一下子吃上酒肉,腹中竟然反应不过来了。”
那齐大哥故作豪迈的哈哈一笑,然后跟周同对饮了一碗,说道:“方才你不在这里,你的这位兄弟只是盯着我,也不说话。”
周同只好解释道:“不瞒大哥说,这是我家胞弟,从小就爱舞刀弄棒,但是却不会说话,是不是吓到宋大哥了。”
齐大哥摆了摆手忙说道:“无妨无妨,我还当这位兄弟对宋某不请自来心里有不忿呢。”
周同急忙举杯敬他:“宋大哥说得哪里话,我兄弟二人头一次出远门,江湖经验许多欠缺,若不是宋大哥好心告知我俩,只怕我兄弟二人白白引来人家笑话。”
然后两人相视大笑,又一起喝了几碗酒,再吃了些菜,眼看天色渐渐黑了下去,客栈门口处楼下大堂上已然挂上了灯笼,酒足饭饱的两人才抱拳告辞,各自往住处走去。
那位化名宋繁的齐大哥往北边天字号一排房间走去,周同拓跋那热两人则是往南边地字号房间走。
就在两人路过那帮自称五毒教那些南疆人身旁的时候,周同只听到他们中一个整个头裹在纱罩里面的女子用一种软软糯糯的声音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
周同假装没有听见,领着拓跋那热头也不回的从他们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