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菡接过来放在怀里,担心问道:“姩姩可还好,一个多月没有消息,我很担忧她。”
桑璇也不知怎么回答,她进府里还是第一次见到姜姩。
按着自己的看法说:“挺好的,锦衣玉食,就是不开心,她还装疯卖傻,倒是骗过了欲亲王。”
林清菡不知该高兴还是伤心,“能锦衣玉食就好,她住在哪里?”
“属砚阁,在后院东侧,很好找到的。”
林清菡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紧锁,拳头也不自觉握起来。
“欲亲王真是霸道,连个名字也要用来恶心姩姩。”
桑璇也觉得,谢长砚很是变态,虽然不知道姜姩嫁进来发生了什么。
但是自己那是苦得不能再苦,她道:“我要回去了。”
林清菡点点头,一起出了净房,桑璇还是不放心,道:“不如你把信放在脚底吧,估计要被搜身。”
她有些为难,大家闺秀怎会如此粗鄙,最后咬咬牙还是照做了。
果不其然,出了净房两人就被搜身。
侍卫办事很周到,只让丫鬟搜身,美其名曰府里丢了东西,搜一搜以证清白。
林清菡气鼓鼓的,“王府真是无理!”
随后和小月去了前院,跟着自己的父亲好一番诉苦,这才出了府。
谢长砚望着远去的背影,转头和江壹说:“盯紧林清菡。”
江壹应下,立马派了个暗卫日日跟着。
他吃过晚饭,到书房外的凉亭中泡茶。
谢长砚最是怕热,晚风徐徐稍带些暖意,他便受不了了直冒汗。
江壹江肆端来几大缸冰块,用着扇子扇过,微风冰凉宜人,他这才不再狂躁。
动作优雅的泡着茶,慢条斯理饮下。
他看了看江肆,不由得轻蔑笑了笑,“本王给你找的这个媳妇,看来是只母老虎啊!”
江肆摸了摸脸,被今野抓花了几道,已经结痂了。
江壹忍着笑,带着同情说:“王爷,这是夫妻间的打情骂俏。”
江肆自从和今野成婚有了夫妻之实后,日日都被今野又打又挠。
还不许他回屋睡觉,天天不是跟在谢长砚身边,就是在树上打盹。
不过一个月,已经憔悴不少,胡子拉碴的,看着很是受了一番折磨。
谢长砚不由得想起姜姩,他身居高位,女人见了不是惧怕就是算计。
还没有人敢抓过咬过他,可姜姩却敢,还抓凸了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