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谢长砚长相丰神俊逸,他却是不爱惜这张脸,而是很爱惜这黑蓝色的头发。
这么多天不去看她,多半是心疼自己的头发,想冷落她。
可转念一想,自己这般做不就是遂了姜姩的愿望?
“江壹,王妃这月都在干什么?”他慢悠悠喝着茶,似乎是不经意的一问。
江壹想了想前几日侍卫来报,简单说:“王妃一如既往痴傻。”
谢长砚眉头紧蹙起来,“怎么还痴傻?刘启舟是干什么吃的!”
他把茶杯重重放在石桌上,起身就往属砚阁去,却是半路又停下。
“算了,一看到她傻呵呵的模样,本王就嫌无趣!”他又打道回府。
心里有些不爽,便找个人出气,逼着江肆回听风阁。
可想而知,刚刚踏进去,今野就抄起扫帚打过来,骂道:“你个登徒子,臭流氓,蛇鼠一窝专干下流事!滚!”
江肆咬咬牙忍了,若不是他做错在先,可万万不会被人骑到头上。
刘启舟三更半夜时被谢长砚叫了去,偷偷摸摸的去了属砚阁。
当然,偷偷摸摸的是刘启舟,谢长砚倒是正大光明的很。
他立在床榻前,透过床幔看向里头的姜姩,她睡得很是自由,四仰八叉的。
怀里还抱着个枕头,脚搭在上面,鼾声细小,一头秀发散在枕上,月光从床头窗户射下,发丝如墨,泛着淡淡光泽。
谢长砚打开床幔,把她的脚给拿了下来,并用被子盖好。
睡着的她,不似往日傻呵呵的,模样娇俏可人,倒很是迷人。
刘启舟边把脉边左顾右盼,低声说:“王爷,王妃脉象正常身体健康,我们快走吧!”
他可是被姜姩给吓怕了,被张牙舞爪追过,还被大棍子打过,那两个丫鬟看似拉架实则添把火,他心里有了阴影。
谢长砚觑他一眼,“既然正常,那为什么她还痴傻?”
刘启舟也是有苦难言,“王爷,我的医术顶顶好,脉象看着真没事,不知王妃为何痴傻,不如再找个大夫吧。”
谢长砚不再说话,望向姜姩的目光带着审视,她该不会是装的吧?
刘启舟站了起来,脚步踌躇,连忙催促:“王爷快走吧,王妃醒了可吓人。”
“你先走!”谢长砚说完就脱鞋上了榻,抱着姜姩入睡。
刘启舟看得目瞪口呆,愣了好半晌。
“赶紧滚!”谢长砚冷声开口。
刘启舟求之不得,立马从窗户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