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君郁也不知道他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换作别人定是有心嘲讽炫耀,但秦奉天……蠢得可怜。
他斜睨旁边傻乐的人一眼,深感无奈地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浊气,旋即道:“高兴。”
秦奉天得意挑眉,“呵……当日你们污蔑皇叔时可有想过会有今日?”
秦君郁:“仁亲王企图谋害父皇,本王不过是查清事情原委,交予父皇处置,何来污蔑一说?”
他语气骤然冷了下来:“皇弟与仁亲王交好,可也该注意自己说话的分寸,上次禁足一个月皇弟难道还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若是如此,本王大可再向父皇谏言:三皇弟禁足期间未能自省,申请再禁足一个月。”
两人间的氛围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
秦奉天没了好笑脸,愤愤瞪着他,“若不是你与年宿宿合谋加害,皇叔又怎会上当中计?父皇又怎会深信不疑皇叔当真要害他……”他气得发抖,悲愤交加。
秦君郁冷笑:“你的意思是说……父皇被蒙蔽,不明是非,使得良将受辱,忠臣寒心吗?”
这话若是让追随他的大臣们听了去,定要狠狠参秦奉天一本,他无心拿这点小事做文章,只想警告他谨言慎行。
秦奉天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自己嘴巴。
“庆王!”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喊声。
两人同步回头,是与秦泽海关系极近的一位老大臣,正红着脸,步履匆匆赶上来。
“廖大人?”秦奉天一喜,双眼放光。
廖大人慌忙赶到,向秦君郁行了礼,然后寻个由头将秦奉天拉走。
等离远了,廖大人才打了下秦奉天的胳膊,“你这小子,太子殿下心机太重,城府极深你又不是不知道,怎能与他单独待在一处呢!”
“他三言两语就能将你心里想法摸清,到时候你怎么被卖的都不知道!”
廖大人话不敢说得太重,但倚着自己是长辈,又与秦泽海有交情,对秦奉天说话一向直白。
秦奉天自认有错,没敢反驳,像个鹌鹑一样低着头,他现在想起秦君郁最后那句话仍旧心有余悸,廖大人的话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