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羞辱之仇,老夫必报。”韩伯当恨恨地说道。
“还不是爹你平时志大才疏,这才被人抓住机会讥讽。若你年轻时用功读书,也不至于止步于苏州通判。”韩翎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的好大儿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激你爹了。你不说和你爹同仇敌忾,能不能别这么淡定了。”韩伯当看着眼前镇定自若地韩翎说道。
“人一乱就会犯错,爹你就是太容易慌乱了。这不才第四轮嘛,还有一轮,你慌什么?”
“第五轮的评判人可就不是爹了,爹观那苏清欢确实才华过人,恐怕正经比斗,赢下下一轮那也是十拿九稳。”
韩伯当是越说越心焦,偏偏韩翎仍然在悠然自得的浇花,全然没有半分忧虑之色。
“场上赢不下他,难道就不能想想场下的办法吗?”
韩伯当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场下什么办法?”
“现在还没想好,但只要是人就会有漏洞,有漏洞就会有可乘之机。爹,使些银子查查苏清欢、陆盈盈他们几人最近都干了什么。另外,听王凌说,那陆权的侄子陆邈和苏清欢有些旧怨,这人也可以为我所用。”韩翎并指如刀,向下砍去。
听到韩翎的话,韩伯当才内心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