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真是愧对于她,有机会还是得和盈盈说说自己的来历。
“那后来呢?”苏清欢接着问道。
“本来得知这事以后,我们都很惶恐,觉得这件事处理不好就是灭顶之灾。我也十分自责,不该去千金赌坊下注。而巡抚让韩伯当他们列清罪状依据后,就上书了朝廷。”
“后来呢?”苏清欢忙不迭地问道,一省的巡抚可是二品大员,尤其是江南这种富庶之地,其能量超乎想象。由他来上书朝廷,陆家怎么会安然无事呢?
“后来他们将罗织的一些罪名和所谓的罪证,递了上去。
但等来的却是朝廷严厉的申饬,朝廷一是驳斥他们所列的罪状子虚乌有,证据也是漏洞百出。
二是特意说了这韩伯当教子不严,不思正家风,却整日只知攀咬同僚。其子不修德行,言行无状,要韩伯当严加管教。
也不知道这韩翎在苏州待的好好的,究竟干了什么,会引来朝廷这么严厉的斥责。”
苏清欢不禁想到那日他在长安酒肆时,他向曦月郡主报上的名号“苏州,韩翎”,没想到无意间的一句话,竟然帮他解决了一个大祸端。
估计韩翎这会儿还在苏州进行深刻地自我反省,上面的人自然不会同他解释。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无妄之灾的根源。
这时候再想到曦月,就觉得她分明可爱的紧,一点都不讨人厌嘛。
“说起来还是得亏苏兄你机警,当时千金赌坊让我们写下收据时,你是怎么写的?”柔奴笑着问道。
苏清欢想了想,他当时写的是:
“无邪社共有三人苏清欢、柔奴、陆盈盈。在千金赌坊押注四万两,今收得千金赌坊本利共八万两,已全部收迄,特此立据。”
上面最后的署名还是苏清欢,按的也是他的手印。
“苏兄写的是无邪社有三人,而非押注的是我们三人,上面的署名和手印也全都是苏兄的,我们两人自然能够轻松撇清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