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微微笑了笑,他不准备反驳。
赵医生接着说:“可以奇思妙想,但不能标新立异。你这纯粹是为了博眼球,所以才有这种发言,我认为,这种态度不对,在临床实践中,要中规中矩,要一步一个脚印,对么?”
秦耕点了点头,但表情上,一点也不准备接受他们的建议,更没有因为他的批评而恼怒。
秦耕调整好了心态,人家是因为所学知识有代差,所以,别人的批评要正确对待,既不要看不起人家的欠缺,又不要因此自己乱了阵脚。
自己乱阵脚就会情绪上失控,这不是一个成熟学者应有的品质。
赵医生批评得很重了,秦耕淡淡的微笑,时不时还点点头。
两位老教授听得很认真。
秦耕现在主要是想得到两位大佬的理解和支持,其他人的态度无所谓。
对秦耕的批评还在继续。
秦耕自己很理解,
批评他的原因很简单。
因为年轻;因为来自于小勐养;因为刚才发言的顺序冒犯了很多人;更因为他的论点太奇葩,所以会招致很多人的批判。
对危重病人,只输葡萄糖,其他药一概不用,这怎么讲也等于说在搞“临终关怀”。
秦耕理解他们。
批评了差不多一圈,秦耕到后面干脆不说话,静静地听。
孙老说话了:“你们都讲完了?好,各抒己见,都发表了很好的观点。我不准备对秦耕的意见做评价。对,还是错,我真的把握不准。我想听听蒋老的,他经常会给我们意想不到的结论。”
蒋教授哈哈笑了起来,说:“老孙啊,做过领导的人就是有水平,把担子都丢到我肩膀上了,还给我一顶高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