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斯内普说到,“你恰恰排除了最符合魔法的可能性,艾伯特。”
“灵魂脱离身体,就会为他带来死亡吗?”
“巫师们通常这样认为——我们活在灵魂中,而非肉身中。”斯内普说到,“但我们的灵魂却因肉身的存在而得以成长。一旦没有了肉身,灵魂将隔离于世间,最终回归与遥远的门前。”
“肉体与灵魂是相互存在的。如果没有了肉体,灵魂除了对于思维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而如果没有了灵魂,肉体将会直接归于终极。”
“而有了思想,才有了灵魂。”他说,“没有思想的生物是无法被作用的。”
“但魔咒怎么知道他想要杀死的什么?是谁?”克劳尼问道,“空气中的灰尘也是物体,但是他不会被索命咒给击碎。漂浮的微生物们也是生命,但是他们却无法帮助人们抵挡索命咒。”
“你说呢,艾伯特?”斯内普反问道,“你说呢?”
“因为作用密度的问题?”魔咒是更为庞大的、有形的,超脱于原本的物质的衍射,但它也是世界的物质之一,就像枪的子弹一样。
“或许是你说的那些‘物质’的存在都太过渺小了。”斯内普挑了挑眉,“他们虽然成千上万数不胜数,但是对于庞大的魔力流来说,就如同沧海一粟一般,所以没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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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小的都被击碎了,更为细小的被略过了。”克劳尼想,“有生命的被程序终结了。这是一种上升到形而上学领域的作用方式了。”
“索命咒让人们直接回归到了门前。”斯内普说,“普通的灵魂们便回归本源了。”
这时的斯内普好像注意力又投射到了更遥远的地方了,他的声音开始变得飘忽了起来。
“谁也不知道索命咒是如何被创造的,又如何被记录、被发展的。但他确实夺走了很多人的生命。我们也永远都无法得知这些被夺走了生命的人当时的感受。”
“所以我才想要研究它,教授。”艾伯特绕到了他的沙发前,“我们要完全的了解一个事物,认识一个事物,才能想到应对他的办法。”
“如果死亡必然是痛苦的,那这个咒语与其他的伤害性咒语就没什么两样了,他就只是个咒语。”
“就像对一个被通通石化的人施展粉身碎骨,或者用格外强大的魔力施展粉身碎骨一样,当事人的痛苦是我们可以想像的不堪。”
“但索命咒好像作用于所有魔咒之上,就像是规则一样。”她说,“我不明白。”
“即使是规则也有他自己的条件和规律,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办法去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