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次醒来,她的朋友不再是一个有闲情雅致和她一起散步的男孩。他变得更加视若无物,没有身躯,但比拥有身躯的他还要偏执。
他的身上见不着爱的痕迹,曾经的快乐变成了掌控的工具。
赛尔宾纳重新睁开了眼睛:“虽然我只是一只蛇怪,克劳尼亚,我起不到什么作用,也不太懂这个人胜利或者那个人胜利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但我拥有自己的思想。”
“这意味着,我不会愿意做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
这意味着,如果有可能回到曾经的好时光,赛尔宾纳…
克劳尼亚讨厌这种感觉。这是一种关乎个人选择的决定,她本来就不应该插手其他人对于自己人生的选择,更何况她讨论的对象是一只蛇怪。
她又如何保证一个刽子手一定没有感情,不会好好对待自己忠诚的下属?
这是一个随时可能倒戈的,充满了危险性的“敌人”。克劳尼亚的神经因为这谈话紧绷了起来。
汤姆·里德尔有一个糟糕的童年,经历了斯莱特林更加糟糕的环境,他的自卑和自负让他从不开口,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那些卑劣的事件。
是正当的手段,和不正当的手段。然后最终成就了一个残忍的人格。人们在他的眼里是工具而不是个体,任何生物都可以被牺牲只要他需要。
人们也会这样,非魔法世界也是这样运行的。克劳尼亚想到达芬女士带她去到的地方。
这是让人感觉很糟糕的事情。人们想要得到什么,就要牺牲一些其他的东西。
思想的变革需要阵痛,清洗是有效的办法,但这也会让其他的声音被封闭。
最终的结果一定是走向倒塌。谁能保证那一条路是对的呢?谁能保证自己的信念就是正义的?
克劳尼亚倚靠着蛇怪巨大的鳞片,她能够感受到那毛骨悚然的视线正盯在她的脑后。
但是,但是,如果一条是让大部分人走向痛苦的路,那样的路或许是不好的。如果大众意义上的“好人”遭受的不公,那样的路或许就是不好的。
一个人因为没有侵害他人就应该受到侵害,这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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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尼亚站在自己的立场里,她认为这样做是好的。如果不成就那样的未来,之后和她拥有或多或少共同点的可能同僚们,会遭受更残酷的对待。
而原本的那些人,会少了优待和优势,世界开始重新用能力洗牌。
这样才能够更好的发展。
她重新审视了自己的立场和观点,决定不再在这个问题上质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