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过了,他不会来的啦!”
这学期,克劳尼亚最喜欢的马人突然宣布不再和她见面。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糟糕的事情。
她以为这就像是有的时候好朋友们吵架,然后说永远都不理对方了那样,只是那一段时间的适用方法。她存了一肚子的话想给那位长辈说呢。
比如斯内普教授的突然疏远,三强争霸赛的启动,还有和俄罗斯的外贸交易。
当然,还有某位黑暗公爵的示威。
还有他的近况。
“我当然是有事儿找你的!”对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女孩,费泽伦总是生不起什么生气的心思。好在女孩很快讨好地对他扬起了笑容。
“我只是很想念贝恩先生嘛,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她亲热地上前,手掌握着他的小臂,然后撒娇一般地套话,“那什么时候有的见面吧。”
“我想贝恩通常不会开这种玩笑。”把手抽了出来,费泽伦还是忍不住摸了摸对方的头顶,然后偷偷地弹了一下。
等到克劳尼亚怒气冲冲地看过来,他又正色道:“听说你们最近要比赛——这不太吉利,卦象上说,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克劳尼亚,世界就像是一壶水,每个决定都会激荡起水花。”费泽伦说,“对于那些能力巨大的人们来说,他们的决定会影响的更多的人,就像是鲸鱼和虾米的区别那样。”
“我明白的。”
“你是不想我参加比赛吗?费泽伦?”
费泽伦摇摇头:“我只是感觉到有点儿心慌——就当是我想太多了,但是你得好好保护好你自己,好吗?”
“你怎么这么好啦,费泽伦…”克劳尼亚撅起了嘴巴,感觉有点儿想哭。费泽伦的语调总是温柔又平静的,他总是用最热切的一面对待她。有点儿像达芬女士,但是又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虽然你可能没什么感觉。”费泽伦温和地看着她,“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哦,克劳尼亚。”
“就像这样!”他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揽住了她,“我以前还这样抱过你呢——”
“我都没有印象。”克劳尼亚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总觉得这是骗人的。”
“其实我还是很想找人说说话的。”在这样的好日子里头,克劳尼亚觉得自己本来不应该想到那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但是她现在有点儿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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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马人耐心地跟在她的身边:“我真的很好奇你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你身上的气场和马人们更加契合——是一种奇妙的,和命运交织的感觉。”
“但是我又感受到了不舒服的东西,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而且,那种感觉在不断地逼近。”
“或许是我今年的友情宫出么问题了。”克劳尼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扭头看向费泽伦,“我也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隐隐约约地觉得周围的人都在向着离我更远的地方移动,这种感觉很不好。”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意料之内的斗争还没有到达预测的时机,但是那种隐隐的不安却确实在空气中跳动,就连有趣的,激烈的赛事也难以将那种感觉冲淡。
“拜托,你才多大?”费泽伦哭笑不得,“话是这样说的,但是你还没长大呢。”
“年龄又不能够决定一切。”克劳尼亚愤愤不平的说,“这并不是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