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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一听,连忙跪下请罪:“大人,属下一时冲动,没能冷静思考。京都这些人行事如此蛮横,实在出乎意料,请大人责罚。”
南兴叹了口气,摆摆手说:“起来吧,现在不是扯这些的时候。其实,我临行前已有所准备,给燕先生留下了消息。我们虽然快马加鞭先行,但周亭亭乘坐马车,应该也会很快到达京都。见不到我,说不定会来探查情况。”
李金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但又有些犹豫:“大人,那我们……要不要试着越狱呢?或许能早点脱困。”
南兴闻言,轻轻敲了敲李金的脑门,笑道:“你这脑袋里装的什么主意?用你那大额头去撞开这铜墙铁壁吗?安心待着吧。”
李金摸了摸被敲的地方,憨笑道:“是,大人说得对,是属下莽撞了。”
光荏苒,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周亭亭早已圆满完成了任务,返回皇宫向皇帝南宏之复命,然而,他却发现南兴迟迟未至,心中不禁暗自焦急。
南宏之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显然对南兴的迟到极为不满。
“周亭亭,南兴接到圣旨后,可有耽搁?”南宏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
周亭亭连忙躬身回答:“陛下,南大人一接到圣旨,便立刻启程,快马加鞭地赶往京都,按理说应该早于臣下到达才是。”
南宏之闻言,眉头紧锁,不满地追问:“他带了多少人前来?”
“回陛下,南大人此行仅带了一名随从,且皆身着便装,据说是为了节省时间,更快抵达京都觐见陛下。”周亭亭如实回答。
南宏之听后,更是怒不可遏:“身为手握重兵的将军,竟如此轻率,只带一名随从上路,岂不是儿戏?莫非路上真出了什么意外?”
周亭亭见状,连忙安抚道:“陛下息怒,或许是路途遥远,加之天气变化无常,才导致南大人有所延误。臣愿即刻前往沿途各地州县,探查南大人的下落。”
南宏之瞪了周亭亭一眼,语气中略带责备:“你倒是挺关心南兴的嘛。罢了,念在你二人交情匪浅,我就准你所请。你即刻拟旨,发往沿途各地州县,让他们全力搜寻南兴的下落。”
周亭亭跪在地上,恭敬地应道:“遵旨,臣定当竭尽全力,找到南大人并护送他安全返回京都。”
说罢,周亭亭起身告退,心中暗自祈祷南兴能够平安无事。
时间悄然而逝,又一个月的时间如流水般匆匆而过。
在这段日子里,京都的宫墙内外,乃至整个朝廷,都笼罩在一种不安与焦虑之中。南兴的下落成了悬在众人心头的一块巨石,让人难以安心。
周亭亭遵循皇命,马不停蹄地穿梭于沿途各地州县,他亲自督查每一道命令的执行情况,与各地官员紧密合作,力求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线索。
然而,随着日子的推移,他心中的不安与担忧也在逐渐加深。南兴,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究竟遭遇了何种变故,为何至今音讯全无?
与此同时,凉州那边也传来了消息,但同样没有南兴的任何线索。
而在皇宫内,皇帝南宏之更是心急如焚。时常在御书房内独自踱步,眉头紧锁,思考着各种可能的情况。南兴不仅是他的重臣,更是他信赖的左膀右臂。南宏之深知南兴的忠诚与能力,他无法接受南兴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南国都仿佛被一层阴云所笼罩。人们议论纷纷,猜测着南兴失踪的真相。
南宏之站在龙椅前,面色铁青,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这群臣子,平日里口口声声说为朕分忧,如今一个大活人失踪了两个月,竟还毫无头绪!朕告诉你们,南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朕要的是结果,不是借口!”
兵部尚书杨克已连忙出列,躬身禀报:“陛下息怒,臣等已竭尽全力追查南大人的下落。近日,贺兰峡关守军传来紧急密报,言及凉州军似有异动,全城戒备森严,士兵归营迅速,连草原宁堡的驻军也被紧急调回凉州城。此等情况,实在令人不得不生疑。”
南宏之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兵部,你们平日掌管全国军务,难道就任由这等事情发生而不闻不问?为何不直接下公文问询?”
杨克已连忙解释:“陛下,臣已下令兵部去文问询,但凉州军目前主事的是南大人的幕僚,其回复仅称是正常调动轮流驻防。然而,臣私下里认为,此回复颇为敷衍。按常理,调防应是等轮换军队到达后,再行替换,哪有直接召回原驻军,而又无新军接替之理?此举实有违常规,不得不让人忧虑。”
南宏之的面色更加阴沉,厉声问道:“你的意思,是凉州军欲行不轨,意图造反?”
杨克已沉吟片刻,谨慎答道:“陛下,臣不敢妄言。但凉州军此番举动,确实异常,需得严加防范,以免事态失控。臣建议,立即派遣得力官员前往凉州,名义上调查南兴失踪之事,实则接管凉州军,以保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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