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品良连连点头:“某深以为然!”
“下官意欲请这位老人家教授制茶储茶之道,内侍大人意下如何?”
黄品良稍加思索后才开口:“贺大人在百姓心间威望极高,官声极佳!那老伯虽性子有些冷,但对南州当下的吏治却是赞不绝口!想来贺大人相请之下,那老伯不会拒绝。”
“那老伯家居何处?”
“曲江城西南二十余里外的牛首山,老伯姓洪,名长山。”
“好,谢过内侍大人,让下官得识这样一能人,若能请来老人家,定能让南州的茶叶更上一层楼。可惜下官没有时间再亲往相请,也不知老人家会不会介意?”
“贺大人若亲书一封着人前去相邀,想来洪老伯定会前来的。”
“嗯,下官一会便修书一封着人前往牛首山。”
“贺大人,听说令尊令堂已到曲江?”
“正是,也不知内侍大人是否有闲到府中饮宴?”
黄品良哈哈大笑:“你呀!某自然要到府中去拜见一番,能够培养出贺大人这般俊才,某若是不去拜见,岂不失了礼数。”
贺府,黄品良恭恭敬敬朝贺阳夫妇行了一礼:“某今日在衙中还跟贺大人说及,能够培养出贺大人这般俊才的父母,某若不来拜见,将是一大憾事!果然,两位尊长一看便是知书达理,良善周端之人,循循善诱,以身作则之下,才有贺大人之青出于蓝胜于蓝!”
贺阳赶忙还了一礼:“大人过誉了!大人能到屈尊到驾府饮宴,贺府实是蓬荜生辉!”
“尊长这就折煞某了,某虽比贺大人长了十数载,但也算得是同辈,前来拜见理所当然。”
小主,
“大人快快请坐。”
厅中寒喧一阵之后,兰香便到厅中相请移步餐厅饮宴,席间,黄品良和贺阳、贺晨频频相敬之下,宾主尽欢!
酒宴之后,贺阳以不胜酒力为由辞别黄品良回了后宅,厅中只剩贺晨和黄品良品茶。
“内侍大人,府中厢房已收拾一新,便在府中住下如何?”
“自是恭敬不如从命!许久没有畅快喝一顿了!今日府中倒是遂了愿了。”
“内侍大人请!”
“贺大人,某离开曲江这几日,经过不少村寨,贺大人及南州的诸位大人确实用心了!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能够感念陛下皇恩普照,陛下若能到南州一观,必然会龙颜大悦!”
“内侍大人,南州还有许多贫苦百姓需要官府给他们安定,更有很多百姓期待官府给他们公正和公道,下官在很多方面还有疏漏缺失。”
黄品良静静看着贺晨:“贺大人,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贺大人万不可妄自菲薄,相比之下,南州已经做得很好了!这是某肺腑之言。”
“内侍大人,下官有一事相问,路嫔娘家那边?”
黄品良抿嘴浅笑:“不用担心,路家咎由自取,怨不得人!陛下历来对皇亲国戚之欺辱榨取行径很是憎恶!陛下给的已经足够其锦衣玉食,可这些皇亲国戚,多是贪得无厌之辈,横行枉法惯了,也就变得肆无忌惮!路庄松若不亲往帝都请罪,并奉上大笔银钱,路家的下场可以预见。此事发生之后,朝中刮起整肃之风,一众皇亲国戚总算得清醒之人不少,国库充盈了不少,皇亲国戚的一众爪牙,该砍的砍,该切的切,倒是给陛下递了一把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