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火枪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股浓烈的白烟从枪管中喷涌而出,弥漫了整个演示区域,将正在仔细观察的众人惊得连连后退。而当烟雾逐渐散去时,远处的人形木靶已经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洞穿痕迹,证明了这杆“一号步枪”在远距离上的强大威力。
在火枪展示后那短暂的沉寂中,苏星云将众人的思绪拉回现实。“陆海小队长,带两名士兵将靶子取回,让我们亲眼看看效果。”
陆海及两名队员迅速行动,不久,靶子被抬回,其上的景象令人咋舌——厚达一寸的坚固木靶,竟被那火枪击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深洞。
护村队成员们纷纷露出震惊之色,苏星云见状,适时地解释道:“诸位所见,乃是我手中的火枪所为。这火枪,其原理与大炮相仿,皆是利用火药在密闭空间内爆炸产生的巨大能量,推动铅弹以极高速度激射而出,从而达到远距离杀伤的效果。”
此言一出,众人恍然大悟,苏星云话锋一转,“但请诸位切记,火枪虽强,却也非万能。每发射一次,需耗费大约五次呼吸的时间来重新装填。因此,我们必须探索并掌握全新的战法以弥补这一缺陷。同时,作为火枪兵,你们更需具备肉搏近战的能力。因为,当敌人突破你们的射击范围,冲至眼前时,那刺刀便是你们最后的防线。”
“接下来,领取你们的新武器,我指导你们训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苏星云化身为严谨的教官,他不仅讲解了枪械的每一个零件及其功能,还亲自示范了如何高效、准确地组装这些复杂的机械。从火药池到枪管,从扳机到准星,每一个细节都被他细致讲解,确保每位护村队成员都能掌握。
随着训练的深入,小黄州的上空开始回荡起一阵阵整齐划一的枪响。同时,刺杀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他们在模拟实战中磨砺着肉搏技能,确保在火枪之外,还有近战肉搏的能力。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苏星云亲自训练,每日进行高达二十次的实弹射击训练。这种高强度的训练不仅检验着火枪的耐用性,也极大地消耗了物资。据统计,共有一吨半的硫磺和七吨半的硝石在训练中消耗,枪管更是更换了两次,刺刀等配件也有不同程度的损耗。
尽管训练艰苦,但苏星云却乐在其中。只有这样严苛的训练,才能锻造出一支真正的精锐之师。两个月后,当苏星云站在训练场上,望着那些操作熟练的护村队成员时,他心中既有欣慰,也有对未来的担忧。
“六十分。”苏星云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的队伍打了个分数。这并不是他苛刻,而是因为他知道,这只军队的潜力还很高,自己目前远远没有挖掘出来。
令他感到踏实的是,经过无数次的实弹射击训练,护村队成员的射击准头已经相当可观。
拥有这样一支火枪队后,苏星云在这个世界的安全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
六月末至七月初,小黄洲迎来了夏粮丰收的季节,金黄的稻穗在微风中摇曳。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一阵不速之客打破——和县与当涂县城的地主们,他们结成了联盟,手持地契,气势汹汹地前来催讨田租。
“苏秀才,地契上写得明明白白,小黄洲的土地归我们共同所有,你们在此耕种,理应交租,此乃天经地义之事。”一位尖嘴猴腮的地主,嘴角挂着一抹阴冷的笑容,对苏星云说道。
“苏庄主。这地契可是朝廷官府颁发的铁证,你若抗拒不交,那便是与朝廷为敌。特别是你江北那块地,产出的粮食需上交八成,那可是巴布尔老爷家的产业。”一位蒙古人更是以恐吓的语气,加重了威胁的砝码。
这群地主们七嘴八舌,喧嚣不已,仿佛小黄洲的已是他们囊中之物。然而,他们似乎没有意识到,苏星云等人脸上毫无惧色,他们不是任人欺凌的村民,而是手里有枪队伍。
小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挑衅,苏星云的眼神瞬间变了。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位叫嚣得最凶的蒙古人,一掌将其推倒在地,随后一只脚稳稳地踩在他的背上,压的他不得动弹。他蹲下身,不容置疑的问到:“我,不认这笔账,你们又能如何?”
蒙古人疼得哇哇大叫,口出污言秽语:“你这汉狗,活得不耐烦了!巴布尔老爷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喂狗吃!”话音未落,只见苏星云手中三棱刺刀一闪,刺入了蒙古人的头颅。鲜血喷涌而出,场面瞬间变得血腥。尽管苏星云并非首次杀人,但如此直接仍让他不适。他迅速调整情绪,环视四周:“还有谁想步他后尘?”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脸色苍白如纸,有的甚至瘫倒在地;更有甚者,因恐惧过度而失禁,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弥漫开来。苏星云眉头微皱,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地主们闻言,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现场。然而,仍有几个因恐惧过度而动弹不得的人留在了原地。苏星云见状,对王天柱吩咐道:“找几个人来,把尸体处理了,再把这些废物扔出去。”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冲突,最终以苏星云的强硬手段画上了顿号。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委曲求全非但换不来和平,反而可能引来更多的贪婪与欺压。随着小黄洲在他的领导下日益增强,其体量与实力已今非昔比,成为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