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笑着问道:“阚兄,为何叹气呢?有什么好忧愁烦闷的呢?”
阚银龙默默转身回到火堆边坐下,轻声说道:“只是感慨世间之事变化莫测,难以预料生死罢了。”
话语之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哀伤。
“两位师傅以及那个名叫观棋的小男孩儿,终究还是离开了这个世界……”
说到这里,阚银龙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些,似乎想起了曾经与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哎,这算什么事儿啊……
我不禁陷入沉思,实在想不通自己此刻的心境为何如此奇怪,竟然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看淡生死的情绪来。
然而,这样的念头绝对不能轻易流露在外,以免引起他人的不舒服。
于是,我强作镇定,轻轻拍了拍阚银龙的肩膀,故作轻松地安慰他道:“生死自有定数,不必过于执着,还是看开点吧。”
就这样,一夜相安无事,很快便迎来了新的一天。
清晨,阳光洒满大地,我与阚银龙一同寻觅到一处合适之地,默默地将那三位逝者埋葬,并竖立起一块墓碑以作纪念。
接着,我们返回寺庙,将里面收拾整洁,然后简单用过午餐,便准备启程离去。
在用餐时,我们尝试与丁墨、徐一桢取得联系,但并未获得太多有价值的线索。
反而是阚银龙,从那个自称为钱家之人那里,打听到一些消息,据说儒门在重庆的人手目前被他们拖住了,无法脱身,示意我们可以安心行事,无需顾虑太多。
朱蕾问我,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默默从怀中掏出三把古铜钥匙,仔细端详片刻之后,用手指向距离我们不远处的一个地点,沉声道:“下一步,我们要前往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