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是一个叫"徐家坟山"的地方,五恶珠中的最后一枚——言伪珠,就藏匿在徐家坟内的落花洞中。
那么,为何我会突然改变计划,决定优先夺取这颗言伪珠呢?
其实道理很浅显,如果继续按照之前的方式前进,难保哪一天会遭遇更为凶猛残暴的妖邪,稍有不慎,恐怕我们都要命丧黄泉。
我不想让他俩跟着我一起时,经常将自身置于危险之中。
因此,从昨晚开始,我便盘算着,不如趁此机会放手一搏,策划一场惊天动地的行动,将璧山剩余的妖怪一举消灭殆尽。
当然,这些念头并未宣之于口,他们二人自然无从知晓我真正的意图,还以为我只是随意挑选了一个目的地罢了。
此时此刻,阚银龙满不在乎地嚼着手中的馒头,眼神却始终停留在门外,仿佛能够穿越茂密的森林,望见远方的风景。
朱蕾则掏出手机,开始查看地图,细细研究着徐家坟的地理信息。
吃过饭后,我们仨又朝着寺庙里的三尊泥像拜了三拜,这才离开了这座三教庙。
这路途呢,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我们仨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这脚程自然而然地就慢了下来,一路走走停停,待到天色渐晚之时,终于是到了徐家坟山附近的一个小镇子。
找医院,包扎清洗伤口自是不在话下,又狠狠地炫了一顿冷吃鱼,三个人坐在人家店里,挺着肚子,谁也不想动。
直到又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们才找了旅店入住,老板是个光头老汉,看着身子骨还算硬朗,人也好说话,我说我没带身份证,他也没让我报号码,转头给我们开了两间房。
阚银龙表示自己半夜大呼非常响,怕影响我睡眠质量,硬是找老板又开了一间,就这样,我们仨在这个小旅馆的三楼住了下来,三个人的房间也紧挨着。
进了房间,头一沾枕头,我这眼皮呢,就不归我管了,甚至连澡都没来及洗,整个人就昏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敲门,于是便扯着嗓子嚷嚷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