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没什大事,昨夜与曹国公有些许误会,今日又蓦然听闻曹国公身体不适,怕黄泥巴掉进裤裆呃...特意上门探望!”
虽明知吴忧所言含糊其辞,此行定有不为人所知的隐情,但究根问底即不符他朱棣的性格,也未免太过愚蠢,
似对昨夜之事一无所知的朱棣,拍了拍吴忧的肩膀,轻笑道,“四哥后日将远赴大都,你我今日一别,相见有期,保重!”
“姓吴的,今日趁四表叔当面,咱们正好把话说清楚,让燕王殿下做个公断!”
李景隆打的什么主意,以朱棣的精明又岂能不知,但若此时离去,又未免显得不近人情,
可不知详情的情况下,横插一脚,若是性格豁达却又极为乖张的吴忧,肯卖个人情倒也罢了,若是因此而产生间隙,未免得不偿失,
然而,还未等左右为难的朱棣有所准备,似因四表叔当面而极具底气的李景隆,竟大声嚷嚷道,
“姓吴的,或许我父因难言之隐,不得不对你委曲求全,以至你猖狂不可一世,
然今日,我四表叔在此,你若是真有能耐,也在我四表叔耳旁言语一声,
我就不信,我四表叔堂堂燕王之尊,也能有把柄攥于你手,被你姓吴的给当场镇住!”
{小祖宗,你他娘的能不能住口?你可知你的四表叔,有一个天大的把柄攥于他人之手?
你老爹已经因为你的不知所谓,以至惊吓过度卧床不起,莫非你小子非得让你四表叔,紧跟着赴你爹的后尘?}
闻言,瞳孔顿时一缩,蓦然感到心惊肉跳的朱棣,此刻真恨不得一巴掌将双手插腰的李景隆拍翻在地,
微不可察的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吴忧,见其神色如常,长松了口气的朱棣,顿时对一旁颔首微昂,底气十足的李景隆厉喝道,
“你小子给我闭嘴,本王问你,你以什么身份对朝中重臣大呼小叫?
你又凭什么不服气?凭你被区区一颗人头差点吓的背过气去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