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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年年打,可今年与往年就截然不同了,防御方式不同,而且落实精神不同,这些老头子生产队长回了自己生产队,又把刘闲交代的纲领,对匈奴人的仇恨,添油加醋的向自己队里老百姓宣扬了一番。
“白翟侯有令,适龄郡兵全部征发!家有男丁一人者留守本家,兄弟二三人者,出一丁到山屯堡藩守,余下一二人守家,兄弟四五人者,出二丁到山屯堡藩守,余者守家!别为了守在家里安逸就逃避兵役,白翟侯征兵,是为了防备万一,一旦哪一家哪一村坚持不住,可以有兵援助,你们出去打仗,实际上是为了救援自己家!”
“留守的军兵也别放松下来,整个生产队你们整个家族的安全,全都压在你们肩膀上了,每日勤练武艺,绷紧精神侦察敌情,想想你老爹老娘,保卫你自己的老婆孩子!!!”
“咱们辛辛苦苦干了一年了,好不容易才有房子有衣服有粮食的,匈奴狗想抢?干他瘪犊子的!”
居民大厅中,李虎这样的生产队长说的唾沫星子飞溅中,听得底下才从秋收麦田回家,也是累得瘪犊子模样的郡民年轻人们,也是重新燃起了怒火,就李虎自己家,他俩儿子,四个侄子,三个大外甥全被打发了出去,到山屯堡找刘闲报道去,这头二百来个年轻人才刚走出夏天辛辛苦苦修建,却一点儿也不美的水泥居民楼,那头立马将也是官府发的铁楼门轰隆一下关闭上,门后用胳膊粗细的生铁门栓锁好,只有些送行的人群能站在三楼阳台上,挥手告别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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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去了安心和侯爷打仗,家里不要担心,有大哥我!”
底下被征伐的军兵也全然没了以往的依依不舍,也是热切的挥着巴掌告别。
“老哥,好好守家,中路就交给我们了!”
从秦朝就流传下来的铁血生活方式,耕战耕战,又在这片土地被渲染了个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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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幸亏采取了这种部曲制度,被刘闲忽悠来充当部曲的半数上郡人,精神传达到位了,基本上执行了丁男半戍的命令,十万人中有大约两万左右的十六到四十五岁壮丁,征兆上来八千郡兵,可是没有参与部曲制,依附于中小地主豪强的十万上郡丁口,总共才凑齐一千七百余男丁,这就让身为上郡太守的周亚夫格外没面子了。
“这帮混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知道吗?前线将军还有老子顶不住,后面他们一个个庄子能抗的住吗?”
砰的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周亚夫的怒火震的桌子上沙盘都是散乱了点,可看着他脸红脖子粗的模样,郡丞曹奇却是不以为意的一哼哼。
“不错了,去岁上郡太守赵俊才征调起郡兵六千,后方豪强总共才提供八百丁口,到了咱们将军这儿,能提高一倍,已经是充分表达对咱们将军的信任了,况且,将军制定的战况又不是以咱们上郡兵作为主力,朝廷征发关中大军来战,周老二,与其发火,你还是好好操练底下的新兵蛋子吧!”
“说的是!哼!等来年春天,本官再去找这些豪强麻烦!曹老夫,你在这儿接着算账,老周我去了!”
幸亏不是按照军民籍划分兵力,一万两千征召上来的郡兵,老兵作为军官打散到新兵中,八千人分为两个步兵校尉部,他周亚夫和樊飙两原步将各带领一部,有着四千人的部下好歹撑住了牌面,不然周亚夫得郁闷死。
弩兵从原来的混编被单独提炼出来,组成一千人的弩部,交给了萧峰,骑兵磕碜点,因为一整年时间光忙着基础建设,刘闲实在没有功夫去研究解锁战马科技线,再加上去年王建没啥功,总共五百匹马,挑选五百个会骑马的,成了他的骑兵部队,刘闲还有两千辆越野自行车,车兵两千人,交给了夏侯捷率领,剩余五百来人伙夫马夫打杂的,就让曹真,贾谊,刘闲自己的亲老师景老头来分配了,这就是这次临战,刘闲的野战部队全部家底儿。
不过这是硬实力,软实力刘闲可比去年要雄厚多了,在无定河南岸平原,一直延伸到黄土高原二十里,一个夏天他一共修建了居民楼四十栋,这些都是他的同盟军,而且今年依靠秦长城的山屯堡可不像去年那样破破烂烂就是个遗址了,本来夯土倒塌,最矮就剩下小半米,犬牙差互的寨墙被修复到了五米高,清一水钢筋水泥外包青砖的大墙。
院子里,去年连房盖都没有的秦军军营,今年也全被推倒修复,高大的砖瓦房,去年刘闲推广的火炕倒是被保留下来,一口炉子对应一趟军营的大通铺子,烧的暖暖和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