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你让几个机灵点儿的下人去外面澄清之前的谣言吧。”
虽然心有不忿,但目前来看只要事情不闹大,他还是有挽回的余地的,只要这段时间过了,也不是不能再从头谋划。
说到这儿,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叮嘱道,“你去找二爷,问问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通通给我处理好。”
“那小畜生毕竟还没有这么老练,就算有几分聪明又如何,只要先他一步把所有的东西都抹除,他就算想借机有什么动作,我也要叫他申冤无门。”
海叔恭敬的垂首,“老奴这就去办。”
把事情都安排下去,何守仁又招人进来问了问有没有何崇焕的下落,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也没说什么,一言不发的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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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风光好,何府后院的花花草草长势惊人,但因为家中出了这档子事,府里人忙得脚不沾地,竟也无人欣赏这大好的风光。
但李凌峰不同,他这会儿还有心情拉着何崇焕去山野池塘里垂钓呢。
和料,打窝,挂饵,甩杆。
一气呵成。
何崇焕学着他的样子,把冗长的衣衫别在腰带里,又用襻膊将袖子搂起来,见他老神在在的样子,不禁佩服道:
“子瞻还真是多才多艺。”
李凌峰早就把鞋脱了甩一边去了,此刻脚里踩着软泥,虽然脏了,却让他有前所未有的新鲜感。
听见何崇焕的彩虹屁,他正巧钓上来一尾半大不小的鲫鱼,将鱼取下甩进木桶里,才慢悠悠道:“这算什么,小的时候我娘总叫我赶鸭子,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