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都是送给您这些弟兄们的”带头青年连连点头,宛如一只小鸡崽。
此时的他哪里还不明白眼前之人就是那个敢当众带兵屠戮左丞相府的疯子。别说什么军备了,今日如若能捡条命,就是让他断手断脚都愿意。
后方,熊山面露难色。他不是月人,也不姓墨,他只是一个于战场上被俘的奴隶。
别说眼下这些北冥军伍,就是一个北冥百姓他都不敢露出哪怕一丝狠色。
一旁,残耳猛然抬头,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般,迈着大步便走了上去
“奶奶的,今儿个老子也尝尝俘北冥兵是何滋味儿!”
“左右不过一条烂命,死了去球!”
“说的对!娘妈的!给老子都脱了!”
一时间,七分队的三四名兵卒撸起袖子就跟了上去。
都是当兵的,谁还没个血性。
以前也就罢了,可今日既然有这个机会,不如大疯一把。生生死死,无非一张窗户纸,捅了,便捅了!
场中,连同带头青年在内的九名亲兵连犹豫都没犹豫,纷纷卸甲脱衣,连带着手中兵械全都乖乖上交。
“告诉北冥国的弟兄们,你们是谁!”见残耳几人都穿戴的差不多了,墨书这才放声喊了出来。
“奴隶三营,五梯队二小队!戈登!”残耳率先大喝,脸上早已没了任何顾忌。
“奴隶三营,五梯队二小队!尔木力!”
“奴隶三营,五梯队二小队!狮狂!”
……
在场七分队的三四名兵卒纷纷放声喊道,既然决定如此,那便一干到底。
去他娘的北冥,去他娘的贼老天,横竖不过一死尔!
“听见了?”墨书淡笑着看向近前的带头青年。
“听,听见了,墨公子放心,在下,在下绝不敢找这些弟兄们的麻烦!”带头青年当即举手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