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之盯着她看,笑意慢慢又爬上了他脸:“所以寒星姑娘今晚来找我,究竟是为什么?”
“本来是为了以王首辅作胁迫,要你帮我泼脏水给陈渊明。这样一来,我也能在林明雨那边交差,王大人与徐大人也无碍,两全其美的事。”
姜寒星从门楣上摸下来房门钥匙:“来都来了,也进来喝口茶?外头还怪冷的。”
徐桓之没动。
那叫留痕的刀疤脸小孩也没动。
他长相虽凶恶,仔细看额角还尚有碎发,应该也就同沈环仿佛年纪。
姜寒星特意冲着他点了下巴:“怎么,咱俩接下来这事,这叫留痕的小兄弟还并不能听吗?”
而且下巴是冲留痕点的,话却还是同徐桓之说的。
留痕闻言果然气,喘气声都有点粗了,正要张嘴同姜寒星争辩,却给徐桓之一伸手推了回去:“她玩你,能跟玩小鸡仔似的。”
这话粗俗直白得差点都让姜寒星怀疑面前徐桓之真假,多亏他很快便又回过头同她说话,还是惯常那副假惺惺样子:“他这人开不得玩笑,寒星姑娘就别惹他了。”
他顿了下,又说:“何况他已都知道了。”
姜寒星回过来了味:“刚房顶上那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