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人那你当时还装什么呢。
姜寒星有点生气,也有点疑心:又或许,马车上那位并不是王首辅,这一切,全都是徐桓之又忽悠她,目的么,好叫她如沈环当时一般,慌不择路全听他的。
——这是他惯常手段。
“车里是老师。”
许多时候,不够聪明,也是一种手段。
徐桓之很快便又开口:“姑娘何必同我假装,若你是能被恫吓之人,何至于到今天田地。”
“那还不是怕了你们读书人实在是心眼子多。”
小心思给人当面戳破,姜寒星也不生气,她拉过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方留痕那小子一直是给她扛在肩上的,本来就大冷的天,血脉还不通畅,早给她手脚冻得都没知觉了。
虽茶也是冷的,但徐桓之如果真有话说,他会说的。
果然,姜寒星茶才啜到第三口,徐桓之便又开了口,他问她:
“那现在呢,现在寒星姑娘又是作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