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大人怎么会领兵进城,这一定是叛徒,叛徒。”
一众官员胥吏们人心惶惶,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如何是好。
一名年长一点,职位略高的官员强撑着一口气,出现在众人面前骂道:
“你们的领头是谁?叫他来见我们!”
“领头的是我,你有何意见?”
听着熟悉的声音,官员们心头一凛,向前看去,只见一名身长九尺,英俊潇洒却自带一股威严气质的人走进来。
来人正是袁武,见到袁武瞬间,一众官员们气势纷纷一弱,领头之人小声道:
“见过州牧大人,小人不敢有意见。只是心中疑惑,不知道这里发生何事,为何您要带兵围住这里?”
“难不成,有人做了不法之事,惹得州牧大人不快?”
“是有人惹得我不快。”袁武点点头。
“那不知是何人,不劳州牧大人出手,我等自会将其拿下。”
“对于那等惹怒州牧大人的奸贼,我们绝不姑息。”
官员们小声议论,极力讨好,不过却内心颤抖,生怕哪个无意之中,惹怒袁武之人与自己相关。
袁武径直走到前方台前坐下,望着诸多战战栗栗的官员,不由感慨权力的魔性。
这些人,在百姓面前无一不是耀武扬威,贵不可言。
可在他面前,却匍匐如蝼蚁一般,实在是卑微到尘土里。
“在说谁得罪我之前,我先给诸位讲个故事吧。”
“在东郡,有一名叫宁狭的落魄儒生,因为没有出身,没有人举荐他做官。
于是整日里找其他儒生比试辩论,经常能夺得第一,可谓是才华无双。
可惜那些不如他的儒生,如今都已经做官做吏,唯有那名落魄儒生依旧落魄。
人到三十三岁,前途无望的落魄儒生在家中死去。
没人知道他怎么死的,可能是饿死,也可能是心死身亡,当然诸位也不在意他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