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是所谓的“京城里的心上人”?
主人也出现在此,看来矿场之事确实重要,
她算是与主人结下梁子,可是看主人很是开心,依着那男女不忌的性子,
只怕会对她有什么别的企图。
被“救回来”的莫惊春轻声叹了一口气,他此番突然消失也不知道她作何感想,
就怕至此就与他生了气。
下一次见面还得等待时机,主人把他带回来当是有事要办,
也不知会不会与她对上。
莫惊春养伤没多久,就有人来报,正在饮酒作宴的主人叫他过去,
他寻了件厚重的衣衫,把自己裹得紧了,袖中藏着一把匕首,
这才循着旧路往前行去。
穿过玉石走廊,还未进入便听得靡靡之音,不堪入耳,
只走的近了,眼见男男女女没个形状,横七竖八的滚在一起,
他已是见怪不见了。
上座之人手执金玉杯盏,上扬的眉眼染上红晕,
头戴沉重男式金龙冠,又斜斜插着一束娇艳海棠,
随着笑声和仰头饮酒的动作,花瓣飘零,甚是令人迷醉。
“主人,他来了,真是晦气。”
莫惊春的到来破坏了气氛,梁沫跪在上座之人脚边,端着酒娇嗔一般的告诉忘形的主人。
话音刚落,一杯酒泼在他脸上,随之而来就是冷漠的一句,
“杖毙。”
随着双臂被人狠狠压住,梁沫不知哪里说错了话,哭喊着求饶,
“主人!主人我错了!主人饶了奴——”
屋内的气氛一时间凝滞,噤若寒蝉,
梁沫被人拖着从莫惊春身边走过,而莫惊春眼也不抬,跪下恭敬道,
“主人叫我。”
刚刚才两个字结束人性命的主人默然片刻,眼波流转间突然指着他命令,
“来呀,今日谁能让他就范,谁就能活着出去。”
莫惊春惊愕抬头,却见那群作乐的男女一股脑蜂蛹而来,
他握紧袖中匕首,脸色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