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书说到,西门战和温怀山疆场交锋。二人以“一打三下”的方式拼力相斗。最后,两人双锤锁金棍较开了力气。
却说两员猛将疆场较力,两人各自施展全力,互不相让。一棍两锤三件兵器在两股巨力的维持下,保持着诡异的平衡。但任谁都能看出,平衡一旦被破,二人非死即伤。
西门康立马擎着三亭大砍刀在门旗之下为三弟观敌掠阵。他见三弟与温怀山较力一时难分胜负,心中焦急万分:“三弟与那温怀山气力不相上下,可谓势均力敌。”
“这二人僵持较力,时间长了必有一伤。外人又难以打破僵局,这该如何是好?”沈达在旗脚下立马横槊也急得直抖手满头是汗。
两方将士数千人都在紧盯着疆场上的战斗。谁也没注意到,东南方向一匹黄骠马正疾驰而来。马上之人面如淡金,剑眉虎目,一团正气。此人麒麟盔,麒麟甲,绿罗袍,走兽壶悬天带弯弓插箭,背背双鞭,掌中托着一杆三尖盘龙枪。在此人身边背后远远跟着数千兵马。
那位说,来的是谁?非是旁人,正是烈虎卫的副将人送绰号金臂二郎的赵义。赵忠率大军出发后,心知军情十万火急,唯恐迟则生变,命赵义为先锋率麾下义字营五千精兵先行,自己领着大队人马随后。
赵义领着五千人马,高挑烈虎卫大旗日夜兼程直奔汉昌寨。数千人马紧赶慢赶,终于来到汉昌寨。离老远就听见金鼓大作,杀声阵阵。赵义见两方已然开战,心下着急,一马当先直奔疆场把大军甩在了身后。
赵义飞马来到疆场,一眼就看见西门战、温怀山两人较力。两人脑门子都见了汗,脸庞通红。两人似乎都已到了极限,若再无人破局非出事不可。
赵义见状,打马上前:“两位且停手!”说着把三尖盘龙枪高高举起使出全力大枪正砸在双锤和金棍中间。这第三股力量突然闯入顺势将三件兵器的死扣给解开了。
这扣一解开,乐子可就大了。金棍和双锤当时飞出老远掉在地上。西门战、温怀山两人再也坐不稳马鞍鞒,纷纷滚鞍落马躺在地上人事不省。连累带震,两人全都昏死过去。
两方军卒见有人以力破局两员猛将皆是昏迷不醒,连忙一拥而上,分别将自己这边的将官抢回本阵。随后两边各自有人将西门战和温怀山抬下去疗伤。
这时,远处一支兵马风卷旗号由远而近来到疆场,列好了阵势,正是顺州边军烈虎卫。大齐两地边军终是会师。
伪蜀军阵中,沈达在门旗之下见齐军援兵已到,如今己方大将受伤,士气受损,齐军兵强马壮再打下去毫无意义。沈达遂把枣阳槊一挥收兵撤退返回汉昌寨。
西门康见伪蜀军退走,也收兵回营。回到营盘,西门战被抬到后营。西门康亲自安排军医给弟弟调治。西门战这一仗精力损耗一空,再加上被震伤,整个人陷入昏迷。军医判断至少得数日时间才能醒来。西门康闻言无奈,只得吩咐军医好生照料三弟。
安顿好三弟后,西门康命人设宴款待赵义等烈虎卫将领。席间,赵义备言前事。西门康听说烈虎卫大军不日将到,很是高兴,当即传令,全军备战,单等大军一到扫平汉昌寨。
按下齐军暂且不提,单说沈达。沈达领着伪蜀军回到汉昌寨,迅速命军医调治温怀山。温怀山也是深度昏迷,一时半会儿无法醒来。沈达见齐军重兵压境汉昌寨,温怀山重伤,汉昌守军台柱子折了一根,此寨难以守把。
为了保守汉昌寨,击退蜀军。沈达又派人八百里加急往白帝城向伪皇帝许天求援,请许天速派援兵。
伪蜀士卒带着令箭、书信快马加鞭星夜兼程,这一日来到白帝城。许天听闻齐军连破三个大郡,兵临汉昌寨,汉昌寨也难以保守,不由大怒:“齐军鼠辈好生嚣张,寡人定要杀得他们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