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镇守益州,为刘季玉效力,我听刘季玉说,去年赵韪叛乱,若非有你,赵韪可能早就攻破成都了。当时成都危机,也是你抓住机会,率军反击,将赵韪击败,解了益州之危。”
“我入主益州,张将军亦是受命镇守梓潼,又死守成都,可见将军忠义。我攻占成都,非将军之过,将军何以至此?”
张任微怒:“车骑将军是来耀武扬威的吗?”
“非也,实是听闻张将军忠义,又有将才,连子义和子龙都对将军大加赞赏,故我想延请将军,为我效力。”
“这是不可能的。车骑将军请回吧!”
“为何不可能?”
“我效力于益州牧,今你入主成都,益州牧已败亡,你灭我主,我岂能为你效力?否则我岂不是不忠不义之徒?”
“将军此话言重了,我入主成都,除了你之外,诸臣皆降于我,愿意为我效力,将军此言岂不是说,成都唯有你是忠义之人,其余人皆不忠不义之辈?且刘季玉已降,他亦下令诸臣降我,今将军此言,莫不是在违背刘季玉之命?”
“哈哈哈哈,昨日我虽不去衙署,但已得到消息,车骑将军曾言,若不愿意为你效力的,七天后……应该是六天后,可来去自由,既如此,车骑将军又何必来招揽于我呢?我并没有为你效力之意,还请回吧。”
刘敬被拒绝了,心里微怒,毕竟他的身份不一般了,被拒绝总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张将军,今日我来请你,已是给你面子了,你是整个益州我唯一上门招揽之人,若你不愿意,我自是不能强求,但你需知,错过今日,日后你将很难再出仕为官,甚至可能永无出头之日。”
“你为全所谓的忠义之名,固然没错,但你可曾想到你的家人,刚才我进来时,见到了你两个儿子,他们年纪尚幼,若你无出头之日,又如何给他们带来安稳的生活?”
刘敬环顾了一下张任家的花园,接着说:“你这宅子价值不菲,还有花园,你失去官职的话,生活无以为继,以后恐怕赏不了花了,张家会慢慢破败,几年之后,这宅子恐怕也会归于他人,届时,你父母、妻儿又该如何?”
“这……这……”张任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