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赵大壶叫道:“我看,就是劳无悔给偷走了,他嫁祸于贼,其实没有贼,他就是贼。”
阳无离摇头,“你有所不知,师父的屋里,房梁很高,没有梯子,是上不去的,我们几个人,都是文人,更无此本事,闹贼那夜,并没有发现梯子之类的物事,因此,此事颇为蹊跷。当时,殷师兄怀疑,是劳无悔勾结外贼,盗走了……唉,当时闹得人心离背,兄弟隔心,师父回来之后,大家互相指责,越吵越凶……想起来,不堪回首……”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眼里一股幽幽感伤之色。
显然,多年前的旧事,造成的伤痕,依然提起来耿耿于怀。
满不懂倒了一杯茶,递给师父。
赵大壶问道:“阳前辈,如此说来,那《鬼眼图》,真的是从来海盗船长留下来的,藏宝地图了?它上面记载的真是金银财宝,怪不得钱一味急了眼似的要抢夺。”
阳无离喝了口茶,说:“那《鬼眼图》里到底记载着什么,你们问问小芳和汉雄,就明白了。”
赵大壶瞪大了眼睛,“汉雄,小芳,你们挖到金银财宝了?”
“对,”小芳笑道。
“哇噻……”
“别哇塞,”罗汉雄说:“你是不是象阳前辈说的那样,六根不净,见财起意啊?”
赵大壶正色说道:“罗汉雄,我很郑重地告诉你,赵某不是那种人,我现在只钻研医术,不想别的。”
“你拉倒吧。”
“信不信由你,姓赵的决意视金钱如粪土,面对金银财宝,不视,不争,不动……哇,我太高尚了。关键是我也没有那个发财的命,嘿嘿,小芳,你们到底挖到什么了?”
“你不是不视,不争,不动么,怎么还关心这个?”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