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多么完美的计策啊!一举两得,不仅伪装了一个身份,更从某方面在对方心中再次彰显了自己的信仰。
瓷言头倚靠在车框,静静地欣赏着外面优美的景色,优美景色个屁。
在路边角落随意可见的一摊不明身份的东西,随意坐着,躺着,聚集毫无生气的各色的人。
这样的情景对于瓷言来说她很不陌生,虽然她没有亲身见过,但是她在历史书上见过类似得照片。没想到在已经成为历史的事件,在满是罪恶的地方出现了。
就好似一个巨大的转盘,我之后,就是你了。
瓷言自然不会同情这些人,也不会同情这个病入膏肓,外强中干,内里早已腐败的国家。
想到这,她不动声色看了一眼玩手机的北辰,蓝色的眼眸微动,闪过一抹浓浓的讽刺以及钦佩。她能看出来她的老师跟着她一样爱着自己的国家,可是她同样也清楚的知道在这个国家像北辰这样纯粹爱着的人很少,很少,而她与之相反。
小主,
看似最难解决的才是最容易解决的,最容易解决的才是最难解决的。
不过,瓷言又厌恶的瞥了一眼窗外,收回视线,在心里诅咒道“我们哭着迎来了我们的新生,而你们则会笑着迎来你们的灭亡。我们因你们遭遇过的事件,你们非但不引以为鉴,甚至得意忘形。你们不死,谁死。”
她不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可是她又无时无刻不在心中祈求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谁种下的因,自然有谁承担结出的果,不是么?
刚才一直沉默的北辰突然出声,“你对我们了解多少?”
瓷言摸了一下放在口袋的老旧手机,回答道“昨日借着空余时间做了一点功课。”
北辰满意的讲道“嗯,知道谁是谁就行,不急。”
“好的,老师。”
瓷言松开攥紧衣角的右手,她差点以为她刚才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的呢?果然以后还是在背后想就好了,正面在心底蛐蛐人家,就怕心情激动说出来可不好。
快速看了一眼继续忙着自己事的北辰,暗暗的想道“不过人吓人可是能吓死人的,就请老师最好不要像刚才一样大惊小怪,一惊一乍的。万一吓出好歹来,可是要赔很多钱的。”
北辰注意到瓷言的小动作,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刚才瓷言的动作,是害怕自己担心责备她。
得,距离如此近的两个人,想的事情可谓是天差地别,却莫名的有点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