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叫那嬷嬷退下,看郑良也不起来行礼,冷着嗓子开口便质问道
“你可有千夜的解药?”
那郑良这会儿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对国君的质问充耳不闻,依旧怡然自得地哼着曲子。
“孤问你,千夜的解药你可有?!”
嬴政的怒火一点点被点燃着,瞧着她这副样子,更是恨不得提刀杀了她!
“君上许久不来云台殿了,怎一来便问这些?”
她拿开扇子,扭头朝嬴政浅浅一笑,还略带着几分嘲讽
“怎么?你心尖上的美人这会儿毒发了?”
嬴政瞧她这副模样,耐着性子开口问第三遍。
“孤问你,解药呢?”
张狂无度,形如疯妇,郑良哼着小调起身,闲散地走到嬴政面前,就好像故意要激怒他似的。
“我哪来的解药,千夜,原就是没有解药的!”
“你……”
嬴政咬牙切齿,一把扼住郑良的喉咙,又厉声质问着
“孤问你,有没有解药?你若再不说实话,信不信孤杀了你?!”
“哈哈——”
那郑良岂有怕的意思,这会儿还能笑得张狂呢!
“杀了我,你永远也别想救你心爱之人,他日诞下孩子之时,便是她驻月的死期!您就等着……等着给您的孩子和心爱之人收尸吧!这便是……你负我的代价!”
嬴政这会儿是被她郑良给拿捏住了!他怒火中烧,死死盯着眼前这可恶的女人,眼里尽是杀意,这双手竟不由自主地缓缓收紧,恨不得下一秒便扭断她的脖子!
“你要杀我,那,那便杀了吧!我要死,也要拉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