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边朝她靠近边问道:“你来做什么?”
云以抒有些招架不住那直勾勾地眼神,便将头偏向了一侧,却无意间瞥到宫远徵身后的那间屋子里有一朵看起来十分特别花。
而宫远徵似乎也察觉到了云以抒的视线,于是便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十分迅速地将门重新关严,让她无法再一探究竟。
云以抒有点没反应过来,眼里还带着一丝怀疑:“公子这是……”
宫远徵打断她,继续质问她:“我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云以抒见此只好向他秉明来意:“我记得公子曾问过我关于点竹义女的消息……往日我总是万般推脱不愿再记起往日那些痛苦的时光,可如今我想开了……”
云以抒话说一半突然顿住了,过了良久她长舒了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如今我随姐姐入了宫门,便也算半个宫门人了,所以我想要为宫门做点什么……更想要为公子做些什么……”
云以抒最后一句话特意加重了些语气,好让面前的人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宫远徵一瞬间的失神,但又很快恢复了理智,他喜怒难辨地开口问她:“那你倒是说说你想起了些什么?”
“被囚禁于无锋的那段日子里,她每隔几日便会来我那里一次,而每一次她都会带一种新的毒药……”
“所以呢?”
宫远徵见她半天都没有说到重点上,有些失了耐性。
“可她每一次都会带两碗毒药,一碗让我喝掉,而另一碗她则会自己饮用……”
宫远徵突然喃喃自语道:“原来她把药制成甜的真的是为了自己喝……”
宫远徽突然想起那日自己将那两种出自所谓的点竹义女之手的毒药进行对比之后,所得出的结论。
“公子在说些什么?”
云以抒隐约听清了些,她大概猜到了宫远徵早就暗中调查过自己了,由此她更加确信今日她这一趟是来对了。
宫远徵话锋一转,重新将话题引入正轨:“没什么,你继续说……”
云以抒只好配合着继续往下讲:“可事后她便会让人送上一杯清水来……她说将那水喝了便可以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