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何能解毒?”
宫远徵大惊,显然是不肯相信她所说的话。
云以抒故作玄虚地继续说:“水自然不能解毒,但我分明在水中尝到了血腥之味……”
宫远徵反问:“血腥味?”
“是。所以我猜测应该是水里的血可以解毒……”
宫远徵不禁陷入了思考,他从小就与药材毒物为伴,可从未听说过有人用血解毒的。
可见她说的如此诚恳,又联想到点竹身中剧毒却仍然能化险为夷,就不免多信了她几分。
至于其中的原由,他或许可以去哥哥或长老那里探知一二。
这话宫远徵是信了她,可他却又有了新的怀疑:“她既然用你试毒了,又何故多此一举自己也饮下一碗毒药?”
这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企图从云以抒的嘴里探出来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云以抒却一副迷茫的样子,朝着他摇了摇头说道:“这我也不清楚……”
宫远徵听后眉头不由地拧了几分,脸上的表情也比刚才阴沉了几分。
云以抒为了不再让他生疑,便只好又一副迷茫的样子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许是她怀疑自己的血只是对自己有效果,所以想着给其他人也试试吧……”如此便能解释的通了。
宫远徽似是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便也斟酌地将她今日传达的有用信息默默记在了心里。
“好了,我知道了……”
宫远徵对面前的云以抒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本想着打发她离开,可她偏偏却丝毫都没有想要离开的样子。
宫远徵只好略带疑惑地继续问她:“你还有事?”
云以抒并未立刻作答,却只是带着一脸神秘的微笑看着他。